唐林跟小小俩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起地摇了摇头。他们不懂没关系,最好是那王纶也听不懂,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就连数字也不用填了吗,反正闲来无事,何家安就随意地填了几个空,然后自己试着去解一下,渡过开始的
那一丝生疏感之后,解题的速度倒是快了许多。离接风宴不过只剩下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倒是再也没有人上门来打扰何家安,也不知道是王纶联系到别人准备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管怎么样,自己该练习的还是要练习一下,别的事小,丢的可是自己的脸面。
终于,到了接风宴的这一天,何家安早早就换上了干净的衣衫,连同唐林跟小小也都换了一身新衣,到是显得小小更加的俊俏。天色渐渐到了黄昏,终于张天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院子门口,笑眯眯地跟何家安打了一个招呼过后,领着四个人便向宴席的大厅走去,别看三个人已经来了两、三天,可是
一直都没有出过府门,这时候一出来倒是遇到很多人,看到张天的时候都不由拱手笑了笑。
张天倒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看到没有人理会何家安,轻声提醒道:“何先生可以那把块木牌挂在腰间。”
呃?
何家安立刻明白过来,看来这木牌的用处还真的挺广泛,不光能充当门卡,还能起到身份证的作用。果然,当何家安把木牌挂在腰间之后,再路过其它人的时候,就有人已经瞄到他腰间的这块木牌,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之极,也不管认不认识,纷纷过来跟他称兄道
弟。看来自己真的小看了这块木牌的威力,居然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不过何家安又有些好奇,单凭自己那微末的功劳,好像并不值得宁王花这么大力气笼络吧,要知道那天
字三号可是探花郎,那文凭比自己不知高出有多少倍,他为什么会这么欣赏自己呢?
越往深想,何家安就越是一头的雾水,跟着张天终于来到了宴会举行的大厅时,自己这才重新感受到人山人海的场面。宁王选的这座大厅应该是平时议事的地方,大厅的中央还有着宁王的宝座,只是现在宝座上面却是空无一人,倒是下面以宝座为中心,布置出了足足五层的结构,越是往
后,每一层的桌子就是越多,而最中心的位置上,却只布置了十三张桌子,也就是说只有这十三个人才是宁王最看重的十三人。
这时宴会上大部分的人已经坐下,前三排都是一人一桌,到了后面就变成了两人一桌,趁着宁王未到,彼此相互闲聊着。张公公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连眼神都不愿意往旁边转一下,自己就这样领着何家安穿过后面几排,径直来到了最前面,最后在宁王右首的一张桌停了下来,笑眯眯地说
道:“何先生,这是你的位置。”
这哪是自己的位置,这分明就是火山口一样。何家安都不用坐,自己就能感受到来自四方八方嫉妒的目光,自己要是坐在这么中心的位置,又把身后那些人置于什么地步,想到这里,何家安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苦笑
着说道:“张公公这分明就是折杀于我,这离千岁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些,要不你还是给我换个地方吧。”张天早就料到何家安会有如此的反应,自己不由摇了摇头,低声道:“莫非何先生以为是我把你安排在这里不成?跟你说明白了,这……其实是王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