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明丽扬扬得意道:“誉王是征战沙场之人,怎么可能知道这后宅之事,说不定就是与那奸人勾连之人,啊,我说那么维护她!”明丽把事情越描越黑。
老太君气得哆嗦,“掌嘴!”
崔妈毫不迟疑,一耳光顺手就将明丽扇在了地上。
姚氏一惊,她爱明丽的心发自内心,一下扑到明丽的身上,心痛之情溢于颜表,明涵见了,暗暗心凉。
“啊!你!”明丽顿时尖叫起来,绝美的脸上布满了不敢置信,她冲着老太君喊道:“祖母!在您心里,就只有明瑾吗?她是打不得,吹不得,骂不得,都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了,您还维护她,敢问祖母,在祖母心里,除了她,我们这些人,便不是您的孙子孙女了吗?”
姚氏也拾起许久不用的哭招,哭得声断音竭:“这府里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我的儿,你父亲厌弃母亲不要紧,怎么能厌弃你呢?先不说这事对错,明涵马上就要及笄,若出了这档子事,汴京城,还有谁敢上门提亲呢?慕容家的女儿们,从此就要冷落深闺了!”
说到此,倒让慕容庄容与老太君脸色都沉吟下来。
这个事若不顺着查下去,有个明正言顺的结局,恐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明涵要及笄了,那明瑾明丽也要成年婚配的啊。
老太君累得心慌,冲慕容庄严摆摆手道:“你们就可劲折腾吧,誉王并没有说明瑾去了哪家药铺,只说是去了城郊。”说罢,便由崔妈扶着进了里间,再不管他们了。
慕容庄严等也讪讪告退。
到了回春阁,姚氏道:“母亲累了,老爷上了一天朝,累坏了,后宅之事,还是让妾身来操持吧。”
慕容庄严不置可否,他在留香那已折腾过一道了,确实是腰酸腿软,可又还惦记着那一抹温柔乡,着急要云温存,便随意点了点头,自己先走了。
姚氏望着慕容庄去往留香院子的方向,眼神略冷了冷,稍顿,又得意起来,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有了钱和权,名声和地位,还怕什么样的好日子过不到,且让他去折腾吧!
她唤过一个脸生的丫头,略略吩咐了几声,那丫头领命而去。
何妈看着姚氏避开自己安排,心道这姚氏恐怕已起疑自己了,不由心下惴惴起来,但还是强撑着问道:“姑娘,往日这些事,都是让我去做的,怎么现在?”
姚氏却笑道:“何妈妈多心了,你是我身边的老人,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经过你的手,别人一望便知是我的手笔,当然要根基浅的人才好行事。”
何妈妈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