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你太冲动了!”
等宁清颜一走远,方言之就训斥起身边的人来。
可是,景升却不服气的道:“家主,那人看上去年纪轻轻,甚至还不及大小姐大,怎会是丹师您不要被她给骗了!”
方言之被他气得头疼。
景升在药剂方面的能力,是天犬城的药师中最强的存在,所以困在这小小的天犬城中,也养成了几分自傲。
这样的性子,若不好好打压一下,早晚会害了他自己。
“修玄之人,怎能从外貌去判断一个人的年龄更何况,她本就是丹师,有什么驻颜有术的丹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方言之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
景升不以为然:“万一她就是个骗子呢而且,东域的丹师屈指可数,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偏远的天犬城还恰巧来到府上,家主难道就不担心,这是那些想要夫人性命的人,一计不成,又新生的毒计吗”
越说,景升就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甚至觉得,自己的谨慎并没有错。
反而是家主和大小姐病急乱投医的行为,容易让藏在暗处的敌人钻空子。
“她之前并不知道夫人的病,是我主动说的。”方言之脸色难看的解释。
他并不觉得宁清颜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更不觉得她是骗子!
“这就更奇怪了!家主为何会突然提及夫人的伤势恐怕是有人故意引导吧。”景升不依不饶的道。
“……”方言之眸色复杂的盯着景升,似乎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拗。
他哪里会知道,景升的执拗是来源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嫉妒。
他自觉天资纵横,是丹师的好胚子!
可惜,却一直没有机缘,少了点运气,只能在这小小的天犬城中当一名药师,无缘接触到那些高高在上的丹师,走上丹道的路。
久而久之,这种遗憾成了执念。
所以,当他听到有丹师出现,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少女时,心中的嫉妒就像是毒蛇一样探了出来。
‘凭什么一个少女就能成为丹师而他却没有这样的运气就凭她长得美吗!’
‘若我是丹师,绝对会是最出色的存在!’
这种心里不平衡让他无法言说,最后只能化为不愿相信。
似乎,只要证明了这个少女是骗子,根本不是丹师,他的心里才会舒服点。
方言之不知道景升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平日很好说话的人,今日变得难以沟通,甚至不可理喻。
他不希望景升去找宁清颜麻烦,更不想得罪了她。
所以,方言之的脸色骤然一冷:“我之所以提及到夫人的伤势,是因为玲儿为了她母亲的病,亲自去取了赤土龙的内丹。”
“或许,你还不知道。玲儿带着人费尽心机拿到赤土龙的内丹后,遭遇了严家的严焌一伙,差点被羞辱丧命。”
“是宁丹师经过,才阻止了一切的发生。”
“她!”景升心中震惊,但面上还是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
方玲等人受伤归来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其中具体的经过却是不知。
“没错!就是她。你口中所谓的骗子,是救了玲儿还有其他方家弟子的恩人!”
“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受到玲儿的邀请而来。”
方言之边说,边向景升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