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先生,那该怎么办?你一定要帮帮多多啊!”钱军连忙要给敖君跪下,被敖君一把拉了起来。
“你放心,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一定会帮他除了这个心病!”敖君冷笑道,缓缓攥紧了拳头。
明日,便是五日之期,李唐两家的大限之日!
早在两日之前,敖君便收到了九千岁洪天德的亲笔信。
这是代替他们洪家底蕴,西南第一人,鹄宗师鹄爷,递下的战书。
战书内容大气磅礴,钱家的衰落皆由洪家一力造成。
一切因果皆由洪家承担,洪家没有丝毫的避讳之意。
强者,无需掩饰,无需低头。
既然双方仇恨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那便只有一决雌雄。
双方约定,决战渭水之滨。
“哼,在泾水我斩了江北宗师孟寒山,看来这位鹄宗师,你也比较喜欢水葬!”敖君眼神射出两粒寒芒,告知钱军好生照看钱多多,转身走出病房,至始至终没有看钱家两女一眼。
“糖果,我之前让你给敖先生道歉,你做了没有?”钱军眯着眼睛问道。
“我……”钱糖果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钱军从刚才敖君对他略微淡漠的态度,有些意识到,钱柔和钱糖果一定是某方面惹得敖君不高兴了。
之前在渔舟唱晚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情,在他的逼问之下,钱糖果战战兢兢地将经过说了一遍。
“糊涂!敖先生什么人物?你竟劝敖先生给两个死人下跪?”
“简直是岂有此理!”钱军当即大发雷霆。
其实钱糖果此时也忍不住有些后悔,她若是早知道敖君是位将军,从一开始也不会对他那个态度。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在敖君眼中的印象恐怕已经无法改变了。
“去,追上敖先生,给他下跪道歉!”钱军指着门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大伯……”钱糖果怎么拉得下脸来给一个同龄男子下跪。
毕竟敖君是人又不是神,即便是将军又不至于让人跪拜啊。
“快去!”但钱军却是不容置疑。
“你若是办不到,从今以后,便不是我侄女!”
“我会剥夺你在公司的一切身份!”钱军凛然道。
钱糖果一听这话,连忙慌张地跑了出去。
她的一切地位和富贵都是大伯给的,如果大伯不认她的话,她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钱家大小姐,首富小姐,都是浮云!
“大哥,我觉得你有些过分了,糖果怎么说也是我们钱家的大小姐,你怎么忍心让她去跪一个男人!”钱柔不以为意的说道。
“更何况,鹄宗师已经濒临城下,说着话就要入城了,那小子必死无疑!”钱柔见钱军不搭理他,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眼中有些阴狠之色。
对于这个剥夺她一切尊严和娇贵的男人,她要亲眼看着他跌落云端,死无葬身之地!
钱军依旧没说话,只是帮儿子轻轻的梳头的头发。
“钱柔,若不是看在死去父母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然不是我妹妹!”钱军看都没看她,冷冷地说道。
“从今以后钱家的生意,不需要你插手,董事会将剥夺你的一切权利!”
“哥!”钱柔顿时傻眼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首富妹妹,而且还是几个子公司的老板,这也是她在外边风光炫耀的资本。
如果没有了这些,谁还会拿她当回事?
“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了,滚!”钱军一声怒吼。
钱柔吓得一撅灵,而后跺了跺脚,咬着嘴唇气呼呼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