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p>

他问。</p>

苏烟抱着人</p>

“大鱼。”</p>

“大鱼是谁？”</p>

这一问，苏烟不说话了。</p>

元子宓看她昏昏沉沉的，要睡的样子，想着，问不出来便算了。</p>

正要让她躺好睡觉。</p>

然后就忽然看着她睁开眼睛，很认真的样子看着他</p>

“君域，你是君域。”</p>

元子宓身体僵住。</p>

均余？</p>

几乎是在这个名字脱口而出的刹那间，口气都要凝结住了。</p>

“程均余？”</p>

他开口。</p>

抱着苏烟的腰，用力加深。</p>

苏烟听着，摇摇头</p>

“君域是君域。君域是大鱼，你就是大鱼。”</p>

她纠正。</p>

说完之后，便倒在床上睡过去了。</p>

这床上另外一位，则是身体僵硬，脸上一点笑都没有的一直持续到天亮。</p>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p>

苏小红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躺在它旁边的苏蛊。</p>

好吧，它都习惯了。</p>

反正一直以来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他们俩在一起睡。</p>

只是。</p>

苏小红脑袋反应了一会儿。</p>

嗯？？</p>

烟烟呢？？</p>

不是说好它跟烟烟一起睡的吗？</p>

正想着，躺在那儿的苏蛊睁开了眼睛。</p>

苏蛊</p>

“醒了？”</p>

苏小红茫茫然，奶声奶气</p>

“昨天晚上，我是跟烟烟一起睡的吗？”</p>

苏蛊看它一眼</p>

“你觉得呢？”</p>

苏小红仔细想一点记忆都没有。</p>

只记得自己闻到了很好吃的东西，然后咬了一口，再之后就被打晕了。</p>

苏小红残存一点希望</p>

“是吧？”</p>

用那亮晶晶的眼睛，希翼的看着苏蛊。</p>

苏蛊</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