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走着走着，问了一句</p>

“这里是妖族的地盘。”</p>

戮咬着果子，应了一声</p>

“恩”</p>

“你是什么妖？”</p>

戮啃着果子的动作一顿。</p>

苏烟看他迟迟都没有说话。</p>

疑惑</p>

“不能说？”</p>

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p>

对自己的身世非常的抵触。</p>

苏烟没有再说什么。</p>

俩人一路沉默回到山洞里。</p>

一路上，戮会时不时的去看看苏烟的脸色。</p>

她好像没有生气。</p>

但是，她好像这一年以来不说话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p>

进到山洞里，戮坐在石床上。</p>

“你生气了？”</p>

苏烟一愣</p>

“没有。”</p>

戮抿唇，手搭在石床上，紧紧攥着。</p>

她正准备把拿回来的果子洗洗的。</p>

刚走到山洞门口，便忽而听到身后急急的一句</p>

“我变给你看。”</p>

苏烟脚步顿下。</p>

刚要回头说，可以不用变。</p>

然后就听到脑海中小花尖叫的声音。</p>

小花叫声猝不及防，太吵。</p>

以至于她皱了一下眉头。</p>

跟着，戮的样子映入了她的眼帘。</p>

这是什么？</p>

骷髅骨架？</p>

便看着，戮的脑袋没有什么变化。</p>

但是脖子以下，一半完好，一半是没了肉身，只剩骷髅骨架的样子。</p>

戮还是坐在床边。</p>

双眼泛红。</p>

看着苏烟。</p>

似乎是因为刚刚苏烟那一皱眉，他低着头被戳了心。</p>

“我的原身很丑，跟其他的妖不同。”</p>

他声音低了很多。</p>

说完，他再次恢复了原本的样子。</p>

坐在床边，视线看着苏烟，然后撇头，看向一旁</p>

“当初你根本不用救我，因为我就算是被扭断了脖子也不会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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