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旁边谈话的两个人的声音。</p>
她记得那两个人是谁,以至于当她发现自己还活着不久,她便把那两个人给杀了。</p>
当日家里来了三个客人。</p>
剩余的那个,自然便是那个员外。</p>
她一直以为抱她走的,是那个员外。</p>
自己的官人,早都被他们灌醉,瘫在了桌子上。</p>
那日她迷迷糊糊间使劲挣扎的时候,无意间摸到的便是一块玉佩。</p>
上面雕刻的花纹奇特,因为它是一把玉笛的纹路。</p>
她试图用那玉佩去砸那个人的脑袋,只是刚拽下来的时候,便被人发现。</p>
她的指甲直接刮在了那玉佩上。</p>
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划痕。</p>
瞧瞧,三年之后。</p>
那枚被她挣扎中刮了一道的玉佩,在她的官人手里。</p>
瞧瞧,他官人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是那么的恐惧。</p>
一双眼睛里除了惧怕便是惧怕。</p>
她找不到一丝官人爱她的痕迹。</p>
眼前这个官人,实在是陌生。</p>
以至于都让画柔产生了疑惑。</p>
莫非,是她这三年记忆有些混乱,忘记了自己的官人到底长什么样子?</p>
以至于认错了人吗?</p>
不会啊,是他啊。</p>
画柔毫无情绪的眼睛里,闪过迷茫。</p>
画柔开口</p>
“那日家里来人,你让画柔出来陪酒,是故意的?</p>
那三个人侮辱了画柔的清白,你也是同意的?”</p>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p>
那些仿佛支撑着她活下来的东西,在一一坍塌。</p>
而对面,这位官人似乎神经已经有了些混乱。</p>
大概是这女人的声音太像画柔。</p>
也兴许,画柔死的这三年,也在日日折磨着他。</p>
他非常的激动,死死的盯着画柔。</p>
眼中满是嫌弃跟鄙夷,而那之前的恐惧也在这作势中在渐渐降低。</p>
他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