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景瑜宫的院墙外,那笛声更悠扬了,像在诉说淡淡的哀愁和思念。
夏侯捷朝青九和徐公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跟着。
在院墙下站了数息,他施展轻功,一个闪身纵进了景瑜宫内。
一入景瑜宫,看就看竹林旁的秋千架上,淑妃荡在秋千上吹着笛子,冷风掀起了她的长袍。
大概是快入夜的风太凉了,她的曲声一顿,将笛子从唇角移开,轻咳了几声。
夏侯捷从竹从后转出来:“让朕怎么说你,身子骨向来弱,这么大冷的天,还有兴致坐在秋千上吹冷风。”
“帝君.....”
淑妃显然没想到夏侯捷会突然出现,受惊一个没坐稳,从秋千上栽了下来。
夏侯捷在淑妃要落地前,掠过去将人稳稳的抱在怀里,旋身落在地上。
触上淑妃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眸,夏侯捷将她扶稳了,叹一口气:“你啊,还跟刚进宫时一样,尽给朕耍小性子。”
淑妃委屈:“臣妾没有!”
“真没有?”
夏侯捷无奈道:“没有大冷的天荡在秋千上吹冷风,这曲调也太哀怨忧伤了些。你这是怨朕忙于政务,好久没来你这景瑜宫了。”
“臣妾......”
淑妃顿了顿,突然握住他的手:“臣妾念着帝君是有的,入宫这么多年了,哪还敢使什么小性子?是德妃姐姐,今儿来景瑜宫看过臣妾,她跟臣妾说老太君回端木家了。帝君也知道的,老太君因为皇后一事,这么多年东躲西藏,不愿意回端木家,这一直是祖母她老人家悬在心里的一块心病。说起来,当年臣妾没入宫前,也常随祖母去端木家小住。臣妾能入宫伺候皇上,还是托她老人家的福,老太君对臣妾恩重如山啊!哎,她老人家在外流散那么多年,如今回了端木家,臣妾想出宫去看看她老人家也是不合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