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要开口,替太后取了针的太医,一把跪在地上。
“禀帝君,太后这次犯病十分凶险。下臣以前开的药方子,太后服下后明显有好转,只是要忌口一些油腻之食。”
那太医如实禀报:“知公公却通知下臣,不用来钟粹宫为太后诊脉了,至使太后娘娘病情加重,若非下臣跑断一只鞋,来得快,太后娘娘这次凶险了。”
帝君夏侯捷沉了脸色:“如何个凶险法?”
“瘀血阻于脉胳,又病发突急,很可能会至肢体麻木,半身不遂.......”
不等太医禀报完,夏侯捷指着知公公已经勃然大怒:“好一个狗奴才,太后待你恩重如山,你为何要害朕的母后?”
“皇上,皇上,奴才冤枉啊!”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知公公吓得脸色惨白,颤微微看向三皇子:“是三皇子,三皇子殿下给太后娘娘举荐了宫外的太医,太后娘娘服过药王医馆太医开的药方子,最近身子轻省了许多,这两日不过吃了两块饼,今儿突然发病了。”
夏侯渊要说什么,事涉太后的凤体,夏侯捷还在气头上。
他冷哼一声,打断三皇子想开口的可能性:“死奴才,你去将药方子取来,给太医看看。”
太后这一犯险,帝君的雷霆之怒总要有地方发泄,一个不慎,很有可能小命要交待在这儿。
知公公不敢懈怠,忙匆匆去取了药方子来呈给太医。
太医看后,气得不轻:“哪来的庸医,如此开药方子?这方子的确是治消渴症的良方,但太后娘娘一向不爱忌口,这方子忌口还好,很快能痊愈,稍一不忌口,病情会加重。行医治病,对症下药没错,也要因人而异。开药方子的人,竟然没有弄清楚太后的习惯,真是胡来,太胡来了,差点筹成大错......”
听了太医的话,帝君盛怒的看向夏侯渊时,跟着帝君进来的小粉团子夏侯硕,这时候扯了扯帝君的衣摆。
“皇爷爷息怒,三皇叔不是有意要害曾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