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诚道长一向玄乎得很,但夜染见识过离叔的手段后,对于玄诚道长偶尔施展出的神秘道术,见怪不怪了。
想来那纸鸟能活,不过是什么障眼法。
云颜吃惊时,夜染一脸镇定在绣手上的袍子,她这双手是用来握治病救人的针,绣东西从来不是她擅长的。
第一次给夫君绣一件袍子,只差一点,就要绣完了,夜染埋头在绣袍子,听到春桃的话,突然仰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的样子,有些吓人。
春桃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忐忑不安:“夫人,奴婢说睿儿不依,闹着要他的鸟儿,赵大哥哄了他,这会儿他没哭了。”
夜染打断她:“不是这句。”
被夜染直直盯着,春桃有几分紧张:“夫人,奴婢说,鸟儿撞到冯大人马车上。”
“你是说,冯大人来了?可是州府的冯大人?”
夜染着急的问:“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什么人?”
“是州府的冯大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皮肤很白皙,说话像鸭公嗓,来了药庄跟主子拱了拱手,就说借一步说话,这会儿去了后坡药房……”
春桃话没有说完,夜染已经搁下手上绣的袍子,跑出了屋外。
春桃紧张的问:“云颜姐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云颜眸子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什么,拉着春桃在炉火前坐下来。
“没说错话,天冷,来烤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