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楼下的动静惊险万分,离叔跟夜染说这事儿时,一脸的轻描淡写。
好像在公孙昭身上动手脚,只是喝过一杯水那么简单。
“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离叔催促夜染:“你穿得少,别染了风寒,咱们快回屋去。”
离叔在灶房时,已经将鸡煲的盖子翻转过来,上面搁着碗和筷子。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当归?
搁了二片当归的鸡煲,将那种鲜香的味儿发挥到了极致,三个人分食完一煲鸡,夜染和月儿身上沁出汗来,一身暖和得很。
驿馆厨子煮的面,当真寡淡无味。
一碗面吃下去,胃里还是凉飕飕的,刚刚那人端的鸡煲,实是鲜香诱人。
羽林卫的人吃完一碗面填过肚子,恢复了些气力后,打算去后山打几只野鸡回来烤着吃。
公孙昭还在等着吃野鸡,羽林卫刚出门不久,很快急匆匆回来了。
“禀世子,有追兵,像是州府那边来的。”
“欺人太甚,骁王果然想赶尽杀绝!”
公孙昭气得不轻:“那些人往哪儿去了?”
“数百铁骑,往泽城方向去了!”
随行的羽林卫一脸担忧:“倘若寻不到人,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倒回来?”
他被断了一臂,骁王还如此穷追不舍。
在骁王府门口放过他,那只是做给西陵百姓看的,装出对京城的皇上还有一丝敬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