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跟着苗大夫学了一天的松骨术,回到主院后,非要爹爹娘亲趴在榻上,轮流给她们按捏。
小人儿力气小,就是拼足了全劲,也没有多少力气,累得气喘吁吁。
殷天拿出巾子给月儿擦拭了一下额上的汗水:“好了,爹爹肩膀不酸了,月儿好厉害,先歇一下好不好?”
“不要!”
小月儿正因为自己学的按摩术,能帮到爹爹和娘亲而感到兴奋。
殷天让她歇着,小人儿理直气壮道:“苗爷爷说了,按摩之术的力道,是要长年累月练习,方能积累,月儿帮着爹爹娘亲松骨,就是在积累手下的力道……”
小月儿说得头头是道,还很专业,殷天无奈冲夜染笑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人儿趴到她娘亲背上,替染娘揉捏肩膀。
小人儿跟着苗大夫学了一天松骨术,已经累得够呛。
现在非要逞强,替夜染和殷天按揉,一开始还劲头十足,结果不过一会儿,趴在夜染背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月儿睡得打酣,殷天无奈的勾唇,将小人儿从她娘亲背上趴下来时,小月儿还在滴着口水。
做爹爹的,不会嫌弃女儿的口水。
他用帕子替她擦拭干净了,然后还在她恬静的脸颊上亲了几口。
夜染替月儿拂了一下鬓发,朝殷天哑声道:“她太累了,今晚让她歇在这儿。”
“嗯!”
殷天看着臂弯下惹人疼的小姑娘,倾身掠过她,在夜染唇上浅尝了一口:“你累了一天,也歇下吧?”
他如此安分,让夜染愣了一下。
殷天唇角的笑意,勾深了些,隔着枕头看向她,眼睛在暗夜里发亮:“想让为夫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