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是来砸场子!”
“他一定是故意不给文大夫号脉,然后诬陷大夫医术不精。”
“我好像瞧过他呢,他是邻镇的混混,转门干讹诈人的勾当……”
听到周围议论纷纷的指责声,那油头粉面的家伙绷不住,夜染却笑得更冷了。
她一直想找这无赖算账呢!
敢扰她的婚宴?
敢胡乱喷脏水说是月儿星儿的爹爹?
但那次婚宴后,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人算账?
这回倒好,送到手上来了。
夜染袖笼翻转,顺出一个玉瓶,在指甲上沾了点粉末,这个动作很轻微,又是在宽袖下进行的,所以除了眼尖离得近的文大夫,谁也不知道她做过这样一个小动作。
那粉面男子听到夜染拆穿她,坏他大事,顿时气急败坏,突然朝她扑过来:“原来是我娘子啊,怎么,你跟野男人成亲了,就不认我这个孩子爹了……”
在他扑过来时,夜染踹他一脚,袖笼里的粉末却是不着痕迹的弹在了他身上。
“你一个邻镇的混混,老跑来我们小泽镇闹事,当小泽镇镇衙是摆设的?”
他一倒地,夜染一脚已经踏上了他的背:“你一个大男人,擦那么多脂粉做什么?我瞧你两鬓起黑点,病症上攻头面,分明是逛多了回春楼,初发花柳症之兆。”
“啊,难怪这人不给文大夫号脉,原来是得了花柳病。”
“花柳病那是传染人的,离他远点……”
一听夜染说他得了花柳病,围观的病人如避蛇蝎,后退了五步远,隔着一扇门远远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