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没事儿提什么狐媚子?
是了!
陈长金家的,可不是长得妖妖娆娆,前几天打她家门前过,还故意挽起裤腿来,露出一条白腿,将陈贵的眼睛看直了。
她当时气不过,骂了她一声狐媚子,还被陈贵打。
陈贵摸黑了出门?
难道已经跟那个小瓜妇勾搭上了?
她就说,最近陈贵怎么一身没劲,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老在陈长金家那两间破屋附近转悠,地里的活儿也不干了,打着她下地做活儿。
她累瘫了,往柴房破烂的毡子上一倒,睡得雷打不动。
夜染这个贱人,是故意骗她?想让她跟陈贵吵架?
还是,真的跟那小瓜妇有一腿?
说起来,陈贵这些天也够奇怪的,手上攒了几十两银子,说以后给宝儿娶媳妇,按说够用了,今儿一早,还去镇上找陈柳儿要银子。
不行!
她不能做活儿了,她要早点收工回家煮饭,晚上好打起精神来。
夜染说陈贵摸黑了出去,跟在她和殷天后面采药的人,很是好奇,忍不住问:“染娘,你怎么知道你爹摸黑出去?”
“我爹昨儿摸黑来药庄,找我要银子使。”
夜染神秘莫测笑了笑:“我姑陈柳儿,可给过他不少银子。他还来厚着脸皮问我要银子,也不知道我姑给的那些银子使哪儿去了?”
要说,陈长金家的那个媳妇儿,长得可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