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过药庄,不是也没要到银子?少来骗老娘,我都听说了,你那个女儿早跟陈家没关系。哼,老娘在城里,那是服侍有钱的大老爷,也就是你,那个寒酸劲儿,才给了五两银子还拿来说事儿。”
那女人将陈贵又一脚给踹开了:“还不快走,不然你家母老虎又疑神疑鬼的,尽找老娘晦气,说什么天生狐媚子,长着一张妖精的脸……”
“你说李春花那个臭娘们?那是被老子休回李家村的。我娘瘫了,总得要个人照顾,这才容下了她。水莲你等着,我那个妹妹,以前是做过县令夫人的,我明天去一趟小泽镇,问她要了银子都给你。”
陈贵那么抠门的人,竟然会舍得给陈长水家的使银子?
看到这一幕,夜染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心情赏月,回了药庄后,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家子人吃饭时。
夜染问吴大娘:“大娘,陈长水她媳妇,小名儿是叫水莲吗?”
吴大娘一愣,想了想:“你说那个水莲啊,哪是陈长水媳妇,那是她弟媳。”
夜染记得,陈长水有个弟弟,叫陈长金,长得白白净净的。
一开始,陈长水他爹,还供了他和陆俊一起上私塾。
后来殷三郎和陆俊都考上了秀才,上了梧桐书院。
陈长金却什么也没考上。
供了他那么多年上私塾,现在他手不能扛,肩不能提,他爹感觉对不起陈长水做牛做马供了他弟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