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殷天撤了鞋袜,将腿搁在月儿娘腿上,月儿娘一按揉他的腿,他嘴里就发出舒适的闷哼声。
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自从殷天从州府回来,拎了沈县令和官差砸下坡,大娥一直很崇拜他。
那天她扛了一个女人砸出药庄,那种感觉不要太好。
她想着,殷天砸人的功夫那么厉害,会不会是月儿娘替他揉揉了?
不行!
她也要找赤墨试试。
大娥听到灶房传来的闷哼声,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趴在窗户上,将有黑影的事儿都忘了个干净,呵呵傻笑出声。
“大娥,你蹲在窗口做什么?明天还要锄地,你怎么不歇着?”
擦完药膏,揉去淤青,夜染将殷天的腿搁回凳子上。
想着她替阿松去周叔家找药,殷天还要捻酸吃醋,非要她帮着擦药膏,夜染将药罐里熬好的药倒在碗里。
喊窗外趴着傻笑的大娥:“你要是睡不着,帮我端碗药去给阿松喝。”
大娥因为治脸上的脓包,这几天都有被夜染逼着喝药。
一听到端药,想跑的。
一想想殷天厉害的武功,那个阿松好像和赤墨住在一间屋吧?
“我端,我端!”
大娥顿时两眼发亮,绕到灶房端起那碗药,就去阿松住的那屋了。
夜染生怕她将药给撒了,不放心的提醒她一句:“大娥,你小心绊到台阶,别把药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