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仪好着呢,大泽湖阳光充沛,雨量充兄,茶园依山傍水,等茶庄建好后,我和淑仪想在茶庄炒茶制茶。”
冯同知像个慈祥的长辈,莫名让人觉得亲近。
再加上她和小冯氏亲近,夜染感激他的搭救之恩,愿意将他当成一个长辈那样知无不言。
“村子里炒的茶叶,又苦又涩,我手头上恰好知道几个制茶的方子,若是炒制出来的茶叶好,我和淑仪打算收购十里八村新摘的茶叶,大量炒茶制茶。销路一铺开,可以开铺子,做成一个从原料选购,炒茶制茶,再到售卖的大茶商……”
“你和淑仪亲近,冯某托大,以后也喊你一声染娘吧?”
冯同知赞赏的看着夜染,一般的女子,经历过刚刚那种逼供的阵势,早吓得失了三魂七魄。
而她,像个没事人一样。
说着茶园以后的规划时,眸眼里泛着光泽。
“淑仪自小顽劣,给染娘你添麻烦了。染娘的茶庄,一定能做成西陵州最大的茶商。”
冯同知温和的冲夜染笑:“冯叔也想掺上一股,可惜淑仪已经入了股,以后染娘有用得上冯叔的地方,尽管吩咐,等茶叶铺子开到州府,冯叔也能替你们茶庄略尽绵薄之力……”
“那就先谢过冯叔了……”
夜染和冯同知热聊着,一路走远,陈柳儿站在冷风中有些怔愣。
她的染儿,真的不一样了!
冯同知说是回乡路过泽城,然后来县衙看看她夫君这个同乡。
随她入了县衙大牢,救下染儿后,再也没有提去见沈辰的事情,反而和染娘一路热聊着走远了。
更离奇的是,这个冯同知竟有讨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