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在射上门乱喘的疯狗。”
夜染讥讽的扬起唇角,冷嘲出声:“一个对同窗三番五次下手的畜牲,你儿子才是杀人犯吧?”
畜牲?
杀人犯?
她家洪儿,是她的骄傲。
大郎没什么脑子,二郎喜欢打打杀杀,只有三郎考上秀才,又进了梧桐书院。
三郎的前程多好啊!
要不是眼前这个贱女人,以后他考上举人,一定能做上大官。
李大娘恨得咬牙切齿,怒道:“你胡说,这案子还没有审清楚,谁知道陆秀才是不是嫁祸我家三郎?”
“陆秀才是不是嫁祸殷洪,泽成县令自有定夺。”
夜染叉着腰,冷笑一声:“你来我家乱吠什么?”
她来,她来……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寄予厚望的三郎,就这么毁了。
听说是这个贱女人替陆秀才治好了那腿,如果她能去县衙做证,陆秀才那腿是自己瘫的,那么是不是能替殷洪脱罪?
她手上还握着殷府家丁的卖身契,可以拿他们家人的性命做威胁,将八月节那天晚上的事情,全推到陈思草身上。
殷家有的是银子,死一个妾,还能娶十个八个小妾传宗接代。
只是一来被小王八崽子用箭指着,气怒这下骂了些难听的话,此刻这个贱女人叉着腰冷眼看她,看来已经惹怒了这个贱女人。
让她开口求她,她开不了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