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草气得胸脯起伏:“我送是我送的,都是爹娘的女儿,我送什么样的节礼,你也得送什么样的,凭什么便宜了外人,不孝敬自个爹娘。”
夜染一阵无语!
陈思草凭什么以为,她有资格质问自己?
还是她以为,她现在嫁入殷家,尾巴翘上天了,可以爬在她头上拉屎拉尿。
跟这种秀智商的脑残,没什么好扯的。
“是该送跟你的节礼一样儿贵重的。你娘犯了疯癫症吧?上回还在村子里脱光了衣裳跳舞,爹也没人伺候。”
夜染眸子里透着冷冷的笑意:“我现在手头也不缺银子,明儿托人上泽城的金凤楼,给爹买个伺候的小妾。”
陈思草傻眼了!
夜染说的是事实,现在她娘时不时犯一回疯症,陈老太太又瘫着,都是靠她补贴,陈贵不去镇上做活儿,照顾老的老,疯的疯,还有贪吃的陈宝儿。
如果夜染给买一个小妾回来,那她爹巴不得。
金凤楼那是什么地方,买回来的人能省事儿……
殷天送星儿那张弓,星儿一直在摆弄着。
见陈思草赖在家里不肯走,殷天不耐烦的从筐子里取出削好的箭头。
他冲星儿道:“刚好家里进了疯狗,试试这弓箭。”
要不是上回被殷天教训过,星儿早想召小青来,在陈思草腿上咬一口,让这个女人跑进他家来为难她娘亲。
这会儿殷天一将箭头递过来,星儿眼睛发亮。
接过箭头,拉弓,瞄准了陈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