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下清静下来,殷松紧张看向一身冷厉的殷天,从他身上移开目光,讨好道:“夜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殷松怎么这么怕殷天?
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子!
殷天他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离取针还有一柱香时辰,殷老爷那么客气,看起来没有恶意,夜染也不好婉拒,见他先一步出了屋子往假山后走,只好跟上了。
殷松和夜染一走,星儿捧着决明子枕头进了屋子。
“我娘亲做的决明子枕头,用檀香薰过,送你的……拜师礼……”
殷家有那么讨厌的老太婆,以后不能让娘亲与他走得太近。
星儿不客气冲殷天道:“以后离我娘亲远点,那天松枝下的坑,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那个女人还说,枕头是送给林掌柜的,是林掌柜均了一个给他。
真是那样,要薰檀香做什么?
檀香最是宁心静气,可见那个女人是特意为他做的,看着枕头上那朵素雅的兰草,殷天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檀香味。
也不计较星儿是一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不敬他这个师父。
他深嗅了嗅,唇角轻勾:“这株兰草活灵活现!”
“不是我娘亲绣的。”
星儿生气的板着一张小脸:“吴奶奶绣的。”
不是那个女人绣的吗?
真可惜!
不会刺绣没关系,她那双手,会拿针就行了。
殷天看一眼屋外假山旁的夜染,嘴角抽了抽:“决明子是你娘亲采的,她用檀香薰过枕头,可见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