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阮烟罗撒了一下娇,“我刚才与你会合之前去了新宅了,可是王爷他居然不理我,所以我就……”
李妈了然,刚想要问她现在怎么又回心转意了,就听外面正赶车的燕寒墨道:“九小姐,你冤枉死本王爷了。”
他哪里是不理她,实在是被燕勋逼得无路可选。
可终于想到了办法,女人却逃了。
算起来,最老谋深算的就是燕勋了。
“呃,那也不能怪我,我又没有透视眼,能透过人群看到你发生了什么?还有,我也没有顺风耳吧,我也听不见你和曹连英说了什么。”
燕寒墨狠狠一甩马鞭,“下一次,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只要让你不舒服了,别逃,直接来问本王,若本王的解释还不合你的心意,再走不迟。”
这一句,燕寒墨磨不开的是以传音入密之功只说给阮烟罗的。
李妈没听见。
就见阮烟罗小脸一红,垂下头去半晌也没说话。
她又懵了懵,看一眼阮烟罗,再转头看撩开的车帘子外的燕寒墨,随即摇了摇头,果然就如平时阮烟罗的口头禅一样,年轻人的世界她已经不懂了,也跟不上了。
赶了一会车的燕寒墨,此时却不急了。
马车是普通人家的马车,与他那辆豪华的马车根本没办法比。
可此时亲自赶车的他却只觉得赶着这辆马车的感觉是别样的幸福的味道。
至此,才是他真正的迎回了新娘子。
才是真正的迎亲。
之前的,全都是摆样子做给别人看的。
还迎了一个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
此时,趁着这个时机,他还是好好的想一想怎么把阮烟罗娶到手。
只要让阮烟罗悄无声息的替换下阮烟冰,那么,他就可以与她大大方方的举行婚礼仪式了。
等到礼成,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
不管谁反对,他燕寒墨的王妃都是阮烟罗了。
“阿罗,一会快到了就让李妈赶车,我和你悄然绕到新宅的后院,然后不声不响的潜进内室,等我把喜娘支走,就把阮烟冰换成你。
到时候哪怕是曹连英从父皇那里赶来,也以为你是阮烟冰,这样就省去了许多的麻烦,只是,要委屈阿罗了。”
阮烟罗点点头,“母妃的事情怎么回事?”
“我母妃在我小的时候就失踪了,有人说她是回去了娘家,有人说她是被贼人掳走了,也有人说母妃生病了,还是很严重的病,所以,就找一个无人的角落悄然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母妃爱美,都说她是不想父皇看到她生病时离世前的丑陋才离开的。
可这些都只是传说,母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至今不知晓。
对于当年的事情,宫里宫外,凡是与此事能牵扯到一点关系的人全都是讳莫如深,不管我怎么问,全都是三缄其口,从来不说。”
阮烟罗了然,“所以,母妃现在有可能生也有可能离世,所以,你父皇才以你母妃来要挟你,燕寒墨,你父皇想要我嫁的,还是皇后的皇子吧。”燕寒儒燕君非燕君离,随她选一个。
这样的三选一听起来象是很美好的选择,可惜,她怀了燕寒墨的宝宝,就只有燕寒墨一个选择,那三个男人,她不是不选,而是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选了。她岂能大着肚子嫁一个不是自己宝宝的男人,那般,不合乎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