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多岛国、高丽人的英语发音很烂,可能和他们国家语言中没有某些发音有关系吧,反正上大学的时候教我们英语的那个气质很好的美少妇就说过这种话,甚至还说,就算欧洲有些国家,只要母语不是英语,那些我们看不出什么人种的白人,说出来的英语可能连瑛国人、米国人自己都听不懂!
所以,我不会被耻笑,这一点没什么好争议的。
只是,ICPA毕竟是个民间组织,资金来源也是从各个会员国募集的,因此举办大会的很多专门人才、高端设备、高科技设施并不是多么完善,最起码,同声翻译这一块就无法提供。
因此,我的英语水平不行,会员代表的英语水平也不见得太高明,到时候我们互相能够听懂多少,那就全看命了,说不定就是鸭和鸡说话,各说各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正想着,就听姚静忽然又说,“枫哥,其实呢,我的办法很简单,你和我大伯都想差了,难道参加大会的只有你一个人啊?倒时候你不会带两个英语好的助手吗?你宣读论文,然后回答问题的时候,你能听懂能说,那就你来,不然就让别人代劳好了,大会没说这样也不行吧?”
我一听,草,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姚静这丫头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也很寻常,看来倒是我和姚部长想多了,脑子钻了牛角尖,成了一根筋。
“对啊!”
我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伸手搂住姚静,将这丫头一把抱进怀里。
“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我一下开心了,顾不上姚静飞上面颊的两抹羞红,大叫,“哥早就说了嘛,姚静就是我的小妖精,是我的幸运小精灵嘛,哈哈,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别别跳!”
见我兴奋地胡言乱语,姚静羞得更是不敢看我了,见挣扎不开,索性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轻声道,“枫哥,我晚上跟你回去呢,你别闹了,人家茶楼服务员都能听见呢。”
听着姚静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我笑了,放声大笑,“这怎么话儿说的,我江枫抱自己老婆,还需要怕别人看见?草,孙贼诶,谁想看尽管跑马碾弯儿过来,我江枫要是怕人看,我是丫揍出来的!”
姚静噗嗤一下笑了,在我怀里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枫哥,枫…哎哟,你可笑死我了,你这京片子可以啊,有点意思,挺像回事的!”
我双手紧紧抱着姚静,头已经低下,吻在她那柔软异常的香唇上,口吃不清道,“想知道谁教我的吗?那…丫头,跟哥回宾馆吧,哥,哥…想死你了!”
姚静原本就娇小的身子瞬间就软了,虽然在西京的时候,姚静已经和我有过真刀真枪的质的交锋,我们的关系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猛然听我这么说,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虽然茶楼包厢没有外人,但毕竟是公共场所),姚静还是禁不住涨红了脸,小拳头在我胸口、肩头狠狠捶了好几下。
最后,这丫头吊在我脖子上,用一种荡人心魄的呓语说着,“哥,我,我也想你,我也想死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