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一方和乾通水处理正斗得你死我活,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授人以柄。
随着这个嚣张跋扈到极点的极品东西开口喊,别的酒客大都不敢说话了,谁也不傻,认识对方的人,肯定知道能有这么大阵仗的主儿小百姓惹不起,而不认识的,通过察言观色看看局面,也知道这是自己得罪不了的牛人。
于是,这家伙的每一嗓子,倒是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显得尤为刺耳。
“潇潇,老子的话你听到没有?我郝常狂最后给你个机会,要是真特么不配合,不给你家郝少爷这个面子,我特么当场强了你!”
郝常狂?
我的脸已经黑得快要赶得上锅底了。
真特么家里大人都是傻逼吗?给自己儿子起这样的名字,真不怕遭天谴!
郝常狂,好猖狂,的确,够狂!
只是不知道,过一会儿,你丫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狂下去!
我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暗中打手势,示意林少校和其他几个哥们稍安勿躁,只要还没有伤到潇潇,我们先忍着!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非得把这个什么郝常狂郝公子的罪名坐实了不可!
潇潇还是没有动,只是,我却从她藏在乌黑头发下,微微起伏的肩头,看出潇潇应该是在哭泣,在掉眼泪。
绝望、无助、伤感、屈辱!
被这么多男人嘲讽,被一个天天只知道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羞辱,我能想来,潇潇这一刻,恐怕想死的心都有!
“草,你们暗夜行走的人呢?你麻痹的,老板,孙老板孙二拐子,你特么给老子出来,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西京干营生了吧?你还管不管手底下的艺人了?日啊,老子给你们暗夜行走三分钟时间,三分钟过后,如果潇潇还是不配合,不当众表演脱衣舞,信不信我今儿个就拆了你家生意!”
这货喊完,立即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蹿上表演池,先是冲着郝常狂打躬作揖,似乎非常害怕对方发飙,一口一个求饶,“郝少千万别着急,您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气坏了身子骨,要是再给您气出个好歹来,就算拆了我家暗夜行走也赔不起啊…郝少等着,不用我叔出面,我就为您搞定这死妮子了!”
说着,这个应该是暗夜行走少爷的家伙,猛一转身,向着依旧在表演池台上抽泣不起身的潇潇大步走了过去,嘴里甚至还骂着,“潇潇,我看你是不是欠草了?麻痹的,你一个人想死你去死啊,连累我们暗夜行走算怎么回事?你特么给老子起来,你起不起,不起我搧死你!”
下一刻,见潇潇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似乎就算死,也不会继续表演什么脱衣舞了,我甚至感觉到,潇潇此时已经心生死意,准备以死明志了!
“草,还真不动啊,行,我让你装傻,让你不起来,老子现在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