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不要再对爱说无所谓!”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在她高耸光洁的两座丰满上停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将那件已经掉落在地上的大浴巾捡了起来,轻轻将她美得宛如维纳斯般的身体包裹住。
然后不由分说,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直接将英婕抱起,扔到大床上,顺手扯过被单将她盖住。
“听我说,我告诉过你,我是学习心理学的,在我们沙山女监也是女犯们的心理辅导教师,因此我比你更懂你自己,信吗?”
英婕看着我,默不作声,甚至一动也不动,躲在被子里开始默默流泪。
“唉,傻丫头!”
我叹了口气,拿起一张面巾纸,轻轻擦拭掉英婕眼角流下的泪痕,轻声说道,“你看看你,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呢?”
直视着英婕秀美的双眸,我问她,“英姐,你和我亲近,你情不自已,这是为什么?为了要我吗?或者说被我的男性魅力所征服吗?都不是!”
我将她落在被单外面的小手轻轻抓住,又说道,“英姐,你想想看,你真是这样的吗?肯定不是!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因为,因为你想健,你希望能以某种方式和他再见面!”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到晨晖,踏马的,我江枫是不是太悲催了?回了一趟西京,竟然以两种不同方式遇到两名美女,但都被人家当成情感的寄托、替代品…
不过,我隐隐觉得,晨晖和英婕的情况似乎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尽管都是痛失爱侣,尽管都是希望将我作为替身,但…就是不一样。
只不过,丛刻的我,无法仔细去想这些事儿,具体不同的地方是哪里,我并没有立即搞清楚。
微微甩了甩脑袋,我将精神专注在和英婕的对话上,我问她,“英婕,先不说你这样到底对不对,合适不合适,你想过没有,我江枫会是怎样的感受?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应该兴高采烈地迎合你么?”
“难道不是吗?你们男人,不就是想要得到女人的身子?那你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身体起反应,为什么呼吸粗重,你敢说你不想要我?”
英婕被我连续的反问激怒了,她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不管这姿势是不是有伤风雅,将两个颤巍巍的峰峦直接绽放在空气里。
她冲我叫嚷着,“你说啊,心理辅导教师,你辅导辅导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我要死了,我已经崩溃了…”
“别这样!”
我不敢看她,却没办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的美好位置移开。
“别哪样?想要我对吧,想就直说!”
英婕忽然一把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那两座光洁的山峦上,“你摸摸…江枫,我不相信你不想要我!哼,除非你是个痿哥!”
手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我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全都冲进脑海,汇集在面部七窍。
天,那感觉,那滋味…无与伦比!
我…很没出息地,直接血如泉涌!
玛德,老子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