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挚把玩着手里的枪,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见血呢!”
说完,他将枪放在了严峻的手里:‘下次,不要让我再碰到你的枪了,否则,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他朝着外面走,严峻叫住了他:“你不觉得可悲吗?你再强大,还是一个依附在他身上的寄生虫,你不敢杀我,是因为他不是吗?”
慕挚掉过头来,微微一笑,“我不杀你,是因为……不想破坏他的乐趣!”
严峻又怎么会懂呢!
这世间太长太寂寞了,慕傲天,和他其实是相生相克的。
他们都在看,是哪个先死。
慕傲天的乐趣,也是他的乐趣。
慕傲天,也不会允许他死的!
心里感觉,有些可笑……
而这些,严峻又怎么会懂。
其实,都只是棋子!
如果他杀了严峻,反而是落入了慕傲天的圈套中,从此,更是依附在他的权势之下……
严峻,是慕傲天用来牵制自己,但又何尝不是他用来牵制慕傲天的呢!
他扯了扯唇,径自离开。
严峻想跟上去,被王焕文让人阻止了。
“王秘书长!”严峻的声音严厉。
王焕文这是以下犯上了,他也是明白的,不过,还是笑眯眯地:“严理事,就不要闹了,总统大人也是有脾气的!”
严峻睨着他:“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我只听命于总统大人!”王焕文的声音也有些严厉了起来:‘总统大人不计较,不代表你永远能这样正面与总统大人为敌!’
严峻冷笑:“是吗?那慕挚呢,他自己有这个胆子杀了我吗?”
“严理事,可以试试看!”王焕文也是冷冷一笑:‘我言尽于此,今晚,还要麻烦严理事和我在一起!’
严峻的眸子里滑过一抹精光,也是大概知道了慕挚去了哪儿!
他冷笑一声:“你的主子,已经有弱点了!”
王焕文微微一笑:“您想多了!”
……
慕挚走出去,看到了言诺。
此时,她偎在了父亲的身边。小脸有着一抹甜美。
小手有些亲呢地放在了言清的臂弯里,很乖的样子。
其实,她并不是乖的。
一个乖宝宝,不会这么多年,和一个男性老师在一起。
一个乖宝宝,不会有那么大的胆量和陌生男人在旅馆里,还演出了那样的戏码。
她……是纤弱而狂野的。
很吸引人,是他几乎没有想象过的。
那些侦探,并没有将她真实的一面拍出来。
他远远地看着,而她也看到他了。
歪着小脑袋,小手放在了爹地的肩上,有些挑衅地望住他。
他笑了。
本来就是极温文尔雅的面孔,变得更加地魅力非凡。
他远远地站着,就那样看着她。
这时,舞会开始。
言清也发现了小女儿的变化,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几乎是立即的,他震了一下。
是……他?
当年,他送给诺诺的玩具!
后来,消失的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