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水,连续不间断地往喉咙里灌。
直到,一瓶水喝完为止。
只剩下,一个空瓶!
雾裳垂下眼目,喉咙颤了一下,这才道:“你吃……这种药多久了?”
原来,墨影之前说的,他心口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竟然是这个意思。
“不记得了……”冠天爵已经不敢再去猜想,证实她问这话的意思了,声音沙哑,透着嘎哑的味道。
雾裳沉默未语。
“死士的玉罗刹雾裳对吗?”冠天爵的身形颤了颤,从她告诉他,她是雾裳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只是他没有办法相信,纯粹简单如清雅,在短短的三年之内是如何变成一位冷血无情的杀手,是如何接下一桩又一桩的杀人任务。
他的清雅……
原本是那样的简单美好,却被血腥染得冷漠无情……
雾裳没有否认,因为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
他依然无能为力。
脑中突然间浮现了那份资料上所述的种种,闭上眼睛,一幕一幕的血腥跳跃至他的脑海之中,他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雾裳没有挣扎,因为……漫长的痛苦告诉她,在他的面前她甚至连挣扎也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