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吗？”林姿茹看出了她眼中的疏离与冷漠，神色怔然，笑容有些苦涩。

雾裳微微颤了一下，最终回应她的是漫长的沉默。

林姿茹苦涩一笑，三年的时间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如果不是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形，她几乎以为清雅还有一个同胞姐妹：“时间……把你变得真冷漠。”

雾裳不可置否，她甚至有些羡慕眼前的女人。

身在黑暗之中，却依然保持着最初的纯真与美好，不曾改变，反观自己……

她苦涩一笑！

“三年来，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我和God一样抱着微弱的希望等着，因为你是那样一个坚强的女孩，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的，你不相信你会背弃对我的承诺。”林姿茹已经泪流满面了，物似人非。

雾裳握紧了双拳，她应该走开的，而不是站在这里听着她说这些感性的话，影响自己的心绪，然而……脚下像是心根了一样，挪不开。

林姿茹破涕为笑，像是很开心，也像是很悲伤：“不管你现在是谁，只要……只要活着……就好。”

一句话，如此的简单，如此的深刻，雾裳不由湿了眼眶，三年来……她没有忘记，这个世界上除了婕儿以外，就是她对自己最好：“谢谢！”

这一声谢谢，虽然依然冷漠，但是林姿茹却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