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冠天爵低笑，觉得她的话很可笑，妄图离开的人，是她啊！

曾经说过，永远不要分开的啊！

他一直都记得这句话的，它成了他偏执的理由与借口，再苦再痛也执意不肯放手。

可笑的是，违背它的人也是她啊！

颜清雅从来没有一次感觉到他的认真，因为他说会杀了婕儿……是认真的，不仅仅是威胁警告，而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我失去了哀求的资格了吗？”

她笑问。

她知道，因为自己今天的举动，冠天爵已经失去了对她的信任，他再一次回到从前的那个冠天爵，用自己的方式禁锢着她，只为了将她囚困，再也逃不开了。

“你从来都没有过这种资格。”冠天爵挑眉相看，很难置信，头一次他威胁姚婕，她能冷静处之。

“所以……我在和你在一起的漫长岁月里学会了不再哀求你。”颜清雅自嘲一笑，很显然……这一课是她付出了多少代价得才学到的。

“嗯哼！”冠天爵冷哼一声，表示期待下文。

“这一刻我也失去了说“不”的权利对吗？”颜清雅继续问，只是心中的痛楚却是一点一点的加深，眼中的泪也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