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婕的身子一软便是跌坐在地上,原来都是真的,清雅如此狠心的伤害玄烨,可以玄烨却依然爱着她……
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好好的婕儿你不要,非要那不可能得到的颜清雅……霍玄烨你真犯贱啊……哈哈哈哈……”
霍千蕙的醉言醉语如毒一般缓缓的渗入她的意识,让她全身隐隐的作痛起来,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
他们之间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和谐了,他像一个乖孩子一般坐在沙发上让她上药,虽然没有多少交谈,但是彼此间偶尔一个相撞的眼神,都带着丝丝温柔浅笑。
颜清雅沉浸在这样的气氛之中不可自拔,熟练的为他拆下纱布,为伤口消毒,上了药,再换上新的纱布,好像已经做了很多次一般娴熟。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痛得是自己,流血的也是自己,以后小心不要再受伤了。”颜清雅固定好了纱布之后,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冠天爵的唇边勾起了不自觉的温柔笑意,这句话她几乎是每一完一次药,便是说一次,他都可以倒着念出来了。
可是他竟然觉得她这样唠叨的话像是世间最美丽的音律一般动听:“流血我不在乎,因为没有人会在乎,痛也是自己,但是痛得多了就麻木了。”
颜清雅的心颤了颤,他的话给她感触良多,她能体会他的,因为就算她有父母,但是那种没有人在乎的日子她从小过大到,无疑那是世界上至苦至涩的痛:“一个人可以痛到麻木,那是怎么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