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雅撑起自己残破的声音,依然不能接受,她知道冠天爵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也表想改变,而她无疑是在自取其辱。
“任何女人都别想为我生孩子,你听清楚了吗?任何。”冠天爵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字轻缓的开口,声音轻而柔,柔而残,残而冷。
瞬间颜清雅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心冷了、凉了,伤心,她麻木的望着他,倒退一步,用那种像是看陌生人般的冷漠目光望着他,颤颤着唇嚅动着:“你、好、狠、心……”
她凄绝的望着他的冷漠,缓缓地扯动嘴角,无声地笑了出来,与其说那是笑,还不如说是哭,因为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冠天爵没由来的一阵心虚,一阵烦躁,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小腹,实在不敢相信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孩子,心陡然软下来:“还没有确定不是吗?”
“确定没有确定有区别吗?”颜清雅目光如冰一定冷冷的望着他。
她已经认清了这个事实,心伤了,不管确定不确定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懂了,死心了。
“当然没有区别,因为这一切都由不得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他,敢对他说这种话。
“是啊!你什么时候由过我。”颜清雅凄凉一笑,避开他的触碰转身以背相对。
冠天爵受够了她的不识相,硬生生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冷冷地盯着她,警告:“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听明白了吗?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说话,你只要服从听话就行,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