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白的……那天房间里还有剧组其他人在……我们不是孤男寡女……”虽然这一刻解释没有意义,但是颜清雅还可悲到,居然控制不住自己解释的话。
解释对于冠天爵来说根本是毫无意义,因为他从来听解释的,他的世界里只有是与否定两个答案。
呵,那么在剧组其他人去之前呢?冠天爵冷笑一声:“我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是做我的女人,你最好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呃——又是这句话!
颜清雅的额头隐隐作痛起来,恍惚自己被打回了现实一般残酷:“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所扮演的角色,还有我的身份,我自己知道。”
冠天爵阒暗的眸子变换了一阵,隐隐闪动着丝丝魅残之色:“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颜清雅惊喘着,面对他满布残色的眸子,她咬着唇,根本不愿意将那令她卑微的话说出来。
“说!你知道什么?”冠天爵不肯就此放过她,目光紧紧的瞅着她。
在他晦暗的眸子下,她连保持沉默的勇气都没有:“你放心,我会认真的扮演情妇角色,安分守已,不该做的事绝不做来惹你生气。”
她似乎真的看开了——
不,没有,她是为自己找台阶。
从这几天之后,她已经没有资格再抗拒下去,抗拒只会让自己陷入口是心非的可悲境地,她能做的只有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