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斯尧突然冷笑着看萧锦乔，薄唇一掀：“又想故技重施是么？千方百计的把我推上总统的位置，把阻碍我的一切都铲除掉。妈，你现在给我自由了？那你知不知道，当初如果不是你阻拦，我的孩子可能都在上小学了！”

男人最后一声几乎是压着嗓子吼出来的，深邃沉肃的双眸中，染着不属于他的伤痛，如同受伤的孤狼，罕见的控诉伤痕。

“凌斯尧！”萧锦乔一张脸瞬间青红交错，如同被上了油彩，幻化多端。

多年前的事情再次被翻出来，依旧鲜血淋淋。

她迟缓的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抓住那个被她推向自认为最好结局的总统大人，男人却冷哼一声，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转头就往楼上走了。

萧锦乔目送着凌斯尧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长了翅膀，飞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抓不住……

好半晌之后，萧锦乔斜着眼睛看向一直在沙发上安静不说话，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男人，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凌南晔，你看看你的好儿子！你们两个要气死我！”

尤其是凌斯尧还专门提到了她的痛处，比如丈夫的出轨，比如曾经对儿子的逼迫。一样样，一桩桩，都鲜血淋淋的在告诉她，自己活得有多么失败。

“哦。”凌南晔依旧稳如泰山，翻了一页报纸，淡淡：“这么多年，你生的气还少么？”

“你！我还不是为了凌家，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