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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宽敞的房间内,那位国色天香的少奶奶静怜此时正倾倒在一个肚子微微顶起,但是身材瘦小的男人身上。男子齿牙上全是黑黄交替的烟斑,头顶稀疏的几根黑白相间的头发,若不是其右手怀抱着依人,再加上其身上华衣锦服的装饰,他人看去一定会以为是一个邋遢老头。
此人正是左家家主左钟,实际年龄五十出头,看上去却如同年过六旬的小老头一般。这左家世世代代的子女个个身体虚弱,在延续后代方面成了家族的难题。这左钟一样如此,十六岁结婚娶得正房,但是到现在五十岁都未得一子,因此对其正房几乎不闻不问。
现在这左钟不仅对身边的少妾百般怜爱,并且也是将左家后代的延续全全寄托在了年青的妾室身上。
“静怜,听人说你今天让一个穷书生在我家宅子住下。你知道我不近生人,这宅子上下的佣人都是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你怎么让一个陌生的书生住进来了。”老头说道。
“老爷,我左家如今越来越不景气。我认为是时候做一些改变了,这书生虽然出身贫贱,但是举指投足间都不乏文贤雅士之气,而且妾内与其对上几句发现其有潜力能够榜上提名,若是今日我左家对他有恩,他若是能够高中状元,定不会忘记我左家。你说是吧,老爷?”
静怜细声细语解释的同时,还用手指甲在邋遢老头胸口轻轻滑动,惹得这左钟十分欣喜。
“说得好。若是真能如你所说,我答应你立马休了那丑八怪,把你纳入正房。”
说完后,这邋遢老头伸出手在静怜身上乱摸一气,而静怜故意装作娇喘样并且迎合老头的动作。但是眼眸深处却是闪烁着复杂和悲伤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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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少奶奶是一个德才兼备,且惠心妍状的女人啊。据周围这些人的叙述,左家大宅常年以来大门不对外人开放,而这少奶奶入住之后,不仅会和周围的街坊有所接触,还会派遣下人将宅子中不少食物分派给附近的穷苦之人。”
“不过不少人说,这少奶奶当初似乎并不是自愿嫁入这左家的。应该也不是为了钱财,最大可能就是家庭所迫或者是被逼无奈吧。”
张陈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物,并且变回了下人的模样。拿着扫帚返回厅堂的时候正巧遇见虫莹双手端着一盘子早餐向着二楼而去。
“是去给那借住的书生送早饭吗?”因为这大厅内还有不少下人,张陈自然装作用下人该有的语气问道。
“是的。”虫莹头也不偏,仅仅回了两个字便向着二楼而去了。
张陈嘴角微微一笑,快步走向南苑将扫帚立于住房外后。见四周没人便一跃而跳上了大宅二楼,贴着书生所住的房间,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况。
“白公子,少奶奶说您大清早风尘仆仆的来到天府市,定是还没吃早餐于是让我给你送饭菜来了。我可以进来吗?”虫萤在门外十分谦卑地说道。
“姑娘请进。”房内的白胜展心里一惊。十分不好意思地打开门。虫萤莞尔一笑,端着餐点走进了房门,似乎还没有激发身体内的东西。
“这是少奶奶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蹄花汤和香肉饼,没想到让我给你送来了,以前从来不见少奶奶如此,难道你们俩以前是旧识吗?”虫萤地探问道。
“啊…没…没有,我一个乡下穷苦人家的读书人怎么可能会认识少奶奶这样身份高贵,而且面容倾城的女子呢。”白胜展急忙否认着。
“不过我听说少奶奶她在嫁入左家以前也曾是乡下来的,也就不知道具体老家在哪罢了。”
虫萤十分聪明地说出这话后,并抬起头注视了一下白胜展的表情。对方眉宇间果然有些踟蹰之感
“好了,之前的就当小女子说的闲话吧。白公子快来用餐吧。”虫萤将早餐放在乌木制成的圆桌上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胜展先是一个鞠躬,随后便走了过去在身体与虫萤稍有接触的那一瞬间,在外面观察的张陈都感觉到自己右胸内的血灵有些十分不适的感觉。
“让小白忌惮的果然是虫萤身体里那只被压制住的高级鬼虫吗?”正当张陈嘀咕地时候,房间内正准备下座的白胜展,双眸突然爆发出了翠绿色的光芒。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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