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赌,自然不像三四个人玩梭哈,出现大牌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即便第一张牌牌面很小,但是后面也很有可能会出四条甚至同花顺子,所以霍思宁这么早弃牌,在众人看来,其实是很不明智的。
但是偏偏霍思宁就这么做了。
苏青青看到这情况,急切地跺脚,开局不利,这一场赌局,霍思宁情况不妙啊。
倒是霍思宁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抬起头朝着温莎凯撒看了一下,示意他继续发牌。
温莎凯撒将牌收回,然后又快速地清洗了一下,两方又再一次地投掷了一百万的筹码到桌子中央,然后,温莎凯撒又给双方各发了一张明牌一张暗牌。
这一把,霍思宁倒是没有弃牌,而是跟了两百万,不过,她没有看底牌,明牌比上一把还小,是一张红桃四。
奥尔登这一把的明牌为方块7,比霍思宁的也大不了多少,但是他玩惯了梭哈,知道这两张牌都不是关键,接下来的牌才是翻盘的机会。
所以,他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两百万。
荷官继续发牌,两人又各自发了一张暗牌。
奥尔登试图从霍思宁看牌的眼神里面看出点东西来,所以他在掀自己的那张牌面的动作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对面的霍思宁。
可是,让奥尔登感到无语的是,对面那个女人在拿到第二张暗牌之后,根本没有掀起来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等着奥尔登下一步动作。
奥尔登眉头微皱了皱,也不再关注霍思宁那边了,转而将关注焦点落在了他自己的牌面上。
他的运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底下的两张暗牌,一张为梅花7,另一张为红桃J。
这种情况下,他至少已经有一对7了,出双对三条和四张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赢的机会还是有的。
至少,奥尔登这会儿却是有点没底了,如果对面那个女人看底牌的话,他还能从那个女人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以此判断他到底是不是继续押注;
可是那女人却好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全然将自己当个局外人,也不看底牌,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跟注不跟注全看她的心情,这样的赌法,不说奥尔登了,就是克莱弗洛都没见过。
奥尔登迟疑了一下,没敢继续,直接将牌给弃了。
筹码又重新回到了霍思宁的手里面。
两把牌,霍思宁弃了一次,奥尔登也弃了一次,这梭哈玩得就跟过家家似的,直看得两边的观众亲友团们都是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两代赌王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
“哥哥,莱维叔叔怎么回事,好像畏手畏脚的,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了啊,真是奇怪,不就是跟注吗,他为什么这么谨慎,我看他的牌面不小啊?”
赛米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骄纵惯了,在赌博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作风,所以在见到奥尔登居然也弃牌了之后,她就有些不解,甚至是不爽了。
这算什么嘛,她还想看莱维叔叔碾压这个东方女人,给她出一口恶气呢,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总是这样弃牌的话,那得赌到什么时候,有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