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霍思宁这样想,永山介之却不这样认为。
“总之你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吧,你那几门课程我都看到了,因外公开课外活动你没参加,学校拿这个做文章,你的课时成绩都被判了零分。”
“什么?”霍思宁顿觉错愕,就算公开课外活动不参加,但是她往常的课程是每一场都在的,就算不给她课外活动的分数,课程分数总不至于扣光呀。
“有人做了手脚,这事儿我也去帮你理论了,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而且我刚得到了消息,这次的考核成绩,要跟课时成绩挂钩,占据的比重高大40%,这是教务处直接下达的决定,你课时成绩被判了零分,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周泽平这话说完,霍思宁心中的怒火顿时就烧了起来。
意味着什么还不明显吗?课时成绩占据了40%的比例,也就是说,如果她的期末考核想要及格过关,除非她期末考试能够考满分。
问题是这可能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事儿既然是永山介之针对她来做的,就不可能让她过关,所以用脚趾头也想得到,这一次他们生物系的试卷,十有八|九会是永山介之出题,说不定阅卷都是永山介之,到时候只要这人随便刁难她一下,恶意扣掉几分,她就拿不到满分,期末考核就无法及格。
想到这儿,霍思宁的脸上顿时阴晴不定,怒火蹭蹭往上冒,整个人都要气坏了。
永山介之被早田大学撤掉了教授一职,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他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可这人如此睚眦必报,居然将气迁怒到她的身上,未免就太无耻了。
霍思宁并不是非要这个什么交流生的考核成绩,说句不好听的,以她如今的身份,一个大学文凭于她来说根本没多大的意义,就算拿不到毕业证,她也照样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但是,如果因为这点恶心的事儿,因为那样一个恶心的人背地里玩一点手段,就导致她拿不到学分和毕业证,那霍思宁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霍思宁冷笑一声,对着周泽平道:“老师,您放心好了,这事儿我绝对不会让他如意!”
永山介之这么做,目的不就是想让她期末考核过不了吗?那她偏偏就要考一个百分给他瞧瞧看!
不就是一个期末考核吗?如果是别的事儿霍思宁可能还会露怯,但是论考试作弊这种事儿,对霍思宁来说,真就是杀鸡用牛刀了。
在得到避水珠、天眼和储物戒指之后,霍思宁一直在利用这些金手指作弊,但是她确实从未将这几样东西利用在学校考试上,一来是她在记忆上确实还算不错,二来也是她觉得没有必要,S大期末考试一般都是学校题库里抽题,只要做过那些试题,基本上考试就能过关,所以对霍思宁来说这并不算一件难事儿。
但是现在她被人逼到了这个份上,她若再不出绝招,那就真是傻了。
挂掉电话之后,霍思宁略琢磨了一下,就开始制定计划,如今她已经是今非昔比,连东都国立博物馆那地儿都敢闯,要潜进早田大学的试题库偷一套期末考试试卷这种事,对她来说就更不是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