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辰对着乱哄哄的台下咳嗽了一声,等他们都安静下来后,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座椅,嘿嘿一笑,“本国师这把座椅看似普通,但被本国师下了咒,现在有了一个功能,那就是测谎。谁坐了上去都得说真话。益古成,三千岁,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益古成一下子愣住了,他可从没听说过有这么神奇的椅子,有心不相信,但又害怕万一是真的呢?可是不坐吧,又显得自己心虚 ,他一时进退两难。
“呵呵,三千岁,如果你不敢坐的话,那么本国师就视同你默认了杀父杀妻的事情。敢问国王,杀父杀妻是什么罪?”
益古月没想到杨星辰什么都知道,虽然她也怀疑过她的大伯和堂嫂的死有些蹊跷,但终究是死无对证,所以只能当着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那时候她只是个公主,就更不该她多事了。
如今听到杨星辰这样一问,她心里高兴极了,狠狠的想道,益古成啊益古成,堂亲当中,我待你不薄吧?别人在背后使绊子,我也就认了,毕竟他们跟我走的不是很近,但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也跳出来为难我。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当下冷声回道,“杀父杀妻,乃是集忤逆与杀人与一体的重罪。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犯罪了,这是畜生所为。所以在行刑前,理应关进猪圈里,与畜生关在一起,待三天后问斩!”
杨星辰对着身子都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益古成再次问道,“三千岁,你是坐还是不坐,不坐的话,直接押走了!”
台下的大臣听到这里,又都议论开来,“这个说,要是我肯定坐下,坐下也许能活命,不坐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另一个说,“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椅子,我感觉这是国师在诓三千岁的,玩的是心理战。”
旁边有人哼了哼,“我不但怀疑这椅子不会有这样的功能,我甚至怀疑国师都没有成仙。想想看,如果他真的成了仙,早就应该去天上享乐去了,干嘛还要在人间当什么国师,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那益古成一听,心里暗道,对呀,我怕什么,他百分百的在诓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什么测谎椅,这小子在玩心理战。我草,本千岁差点上了他的当!
想到这里,他一改先前的惊慌,非常嚣张的吼道,“坐就坐,有什么不敢的。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本千岁我什么都没做,别说是你这张破椅了,就是刀山火海我都不怕。不过杨国师,如果我坐上后,没有指证我自己杀人的话,那你这诬陷之罪是肯定逃不掉的。众位大人都在这里,到时还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
那些平时跟他走的比较近的大臣们立即喊道,“千岁爷你放心,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你坐上没有任何事情,那今天这事儿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国师必须为他莫须有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