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锐立刻点头，“是，少爷。”

莫向暖攥紧拳，眼中的情绪开始慌乱。

自己以为三年的牢狱已经能平息他的恨，可他恨自己的程度远不像自己想的那样。

“放我离开，求你……”

“你想去哪？”祁连野直视她的眸子，抬起手钳住她的下颌，“我告诉你，在你没有签字把安家老宅让给我之前，你别想走！”

安家老宅……

原来他想要的是这个！

莫向暖的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没有血色的唇掀了掀，“我签。”

祁连野的手一僵，“你说什么？”

“安家老宅……我同意给你。”莫向暖微微的蹙了下秀眉，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交换条件是……我要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也是她配提出来的？

祁连野冷笑，钳住她下颌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婚，是一定会离的，但你没有资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