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哥,你别不信,当然虽然我的求生欲望也很强烈,但是这种情只是偶然发生的,你知道吗,在清代,曾有一个书生去京城赶考,不小心触动了律法,要被砍头,可巧的是那个行刑的刽子手,是他们一个村子里的,不忍心看到这小子死,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那监刑官在前面坐着呢,他如果放了他,那么被砍头的就有可能是自己。
书生同样认出了刽子手,于是一那渴望的求生的眼睛望着他,让他真的下不去手,当时天色已晚,比现在稍明亮一些,行刑的犯人不是他一个,统一跪在一个深沟处,头一砍下来,就会咕噜咕噜的滚下去,然后身子留的外面,尸首要分开处理,以前的人可是很迷信的,对于重大恶极的犯人才会这样,意思是让他们死后不能有个完尸,那样的话,他们就不能投胎转世,来世也不能再恶了,书生本来不是那种人,可是那天行刑的犯人都是杀人放火无恶不做的家伙,所以书生也被迫享受了一这个待遇。
最后那个刽子手实在不忍,于是低声对那个书生说“孩子,等会行刑时,我用刀背砍你一下,你然后马上滚下沟里,到时我会给上面交待,说你的身体连头一块滚下去了,估计也没有人查,生死就看你自己的了,然后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吧。”书生感激的望了一眼这个刽子手,如果说不条件不充,他一定会跪下冲他扣几个响头不可。
行刑的时间快到了,那个书生低着头,双手后背,保持着一个前冲的姿势,只要那个同村的刽子刀一下砍下去,他就会顺势滚下沟去。心里充满了希望,认为自己死不了,没有了那种恐惧,只有紧张。这种事滚快了不行,滚慢了更不行,都容易让那行刑官看出来,所以要适到好处,绝不能让人看出来。
“行刑!”终于监斩官从桌子上取出写着斩的三角木牌一下子扔在地上,这种牌子一落地,肯定会有人头落地,古代都是直接在砍头,咔嚓,干净利索。
听到斩的声音,那个刽子手竟然手开始发抖,毕竟他这是第一次作弊,没有经验的,慌乱之下,竟然砍向那个书生的是刀刃,而不是刀背,但那个书生只是认为是刀背,刀一落下,书生一个打滚翻进了沟里,然后爬起来,不要命的跑,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敢停。那个刽子手却疑惑了,明明看到那锋利的鬼头刀从此人的脖子上划过,可是他.....
那个书生跑了一天一夜,跑离了京城,终于回到了姐姐家里,书生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姐姐过活,晚上,那个姐姐看到弟弟竟然深夜跑回来,极度恐慌狼狈的样子,不由的大惊,这个书生一下子跪在地上,向姐姐嗑个头想说明情况,可是头一低,脑袋一下子从脖子上滚落下来,鲜血如喷泉般喷出......
也就是说那个书生被头被砍下,竟然还活了一天一夜,黑牛咂巴了一下嘴道。
“真的假的啊,传说罢了,其实这个故事我以前也听过,不过我感觉可信度不高,理论上说,脖子上被锋利的刀砍过,那些血管,皮肉什么暂时粘在一起,不会断开,也许能活上一段时间,其实这个理论是行不通的,因为你想啊,人体内的血流的速度是多快啊,那种冲力,绝对一下子呼啦声一下从刀口处顶出来,别说整个脑袋被削掉了”大板牙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呵呵,也许吧,反正只是传说,这个也无从考证”黑牛笑笑,也不和大板牙争论。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到了村口处,这个村子不大,村子里看来睡的早,远处看到的灯光,现在却是什么看也不到了,乌七八黑的,一阵夜风吹来,树枝和木门还有什么东西忽拉拉乱响。二人好像进入了黑暗的巨兽的大嘴中。黑牛紧紧的靠着大板牙,恐怕他忽然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