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漠寒并没有立即起来,而是道:“止止,那我们什么时候继续?”
容浅止脸一红,一把推开宫漠寒,瞪了他一眼道:“不知道!”
“那为夫不起来了。”宫漠寒直接躺到了床上,双手枕在了脑袋下面,他瞅了容浅止一眼,又道:“你去跟长公主和慕容说,就说我身子不适,无法见客,请他们见谅。”
一听,容浅止磨牙,泥煤的,这黑心货又欠收拾了呀,竟要挟起她来了!
她眼珠子快速转了一圈,幽幽道:“好啊,他们若是问起你哪里不舒服,我就说我们的寒王殿下最近有些肾虚……”
容浅止并没有说完,就见宫漠寒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她立马跳下了床,咯咯地笑了起来。
宫漠寒瞪着容浅止:“止止,为夫的肾虚不虚,你还不知道?”
容浅止笑:“我知道啊,但长公主姑姑和慕容哥哥不知道啊,你不知道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黑的?”
宫漠寒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止止,我算怕了你了。”
“哼,看你下次还敢威胁我!”
“夫人威武!”
“好了,赶紧下来了,快点,我帮你梳头。”
“好。”
待两人整理妥当,来到前厅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了长公主愉悦清亮的笑声,容浅止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长公主,此时听着她的笑声,她想长公主姑姑一定是一个开明的母亲。
两人进到厅中,行礼,宫漠寒也给长公主行了一礼,他虽贵为王爷,但毕竟长公主是长辈。
长公主笑着站了起来,看着宫漠寒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如今已经是一个赫赫有名的盖世英雄了,当年我就在想,我若是有女儿,一定把女儿许配给你,没想到,时隔多年,你娶了翎儿,我们还真成了亲戚。”
“长公主谬赞了。”宫漠寒淡淡地回了一句。
宁珞坐在燕沐身旁,听了长公主的一番话,她心中有些不悦,慕容颜看上宫漠寒的事,她已经听说了,那慕容颜的生母死得早,是她把她养大的,虽不是亲生,但在她膝下长大,就是她的女儿,她说了这一番话,到底想干什么?
燕沐拍了拍宁珞的手,开口道:“漠寒,翎儿,坐吧,皇妹,你也坐下。”
“好。”
长公主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慕容邪就坐在她的旁边,她见慕容邪一直盯着自己看,她皱了皱眉头道:“子念,你看什么,母妃的脸上长花了?”
“花倒没有看到,只是突然有些认不得母妃了。”慕容邪挑了挑眉道,他怎么觉得,他母妃拉着他来沐王府看望舅父舅母,实际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臭小子,说什么呢!”长公主顿时便赏了慕容邪一个栗子。
慕容邪揉了揉脑袋:“母妃,注意身份!”
“还不是被你气的!”长公主瞪了慕容邪一眼,转头看向容浅止,笑着道:“翎儿,姑姑没吓倒你吧?”
“没有,是慕容哥哥欠揍!”容浅止笑着道,她想,慕容颜回府后八成又去求长公主姑姑了,长公主姑姑这一次来估计是想看看他们对那件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