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漠寒拉着容浅止回了屋,他笑着道:“止止,你也想改行做红娘了?”
容浅止撅了撅嘴巴,坐到桌旁,双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道:“我倒想做一次红娘,但貌似他们对彼此都没什么兴趣,我却像是在没事找事,乱点鸳鸯。”
宫漠寒低笑了一声,坐到容浅止身旁:“止止,你如何知道他们对彼此都没兴趣,莫非你没看到惊云可是割了寒霜的一缕断发?”闻言,容浅止顿时想到了那晚宫漠寒跟她割发断情的事,尽管那是假的,但她还是不禁磨了磨牙,瞅着宫漠寒挑了挑眉道:“我自然是看到了,而且还我还清楚地记得某人
跟我说割发乃断情,我可想不出惊云此举能有什么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
宫漠寒扶了扶额头,这才发现自己也有蠢得不可救药的时候,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急忙把容浅止搂进了怀里:“小气鬼,还记着呢,好了,都是为夫的错,乖,赶紧把它忘了。”
“你说忘就能忘啊。”容浅止哼了哼,在宫漠寒的肩上找到那缕被削过的头发,捏着它在宫漠寒的脸上挠了挠,又道:“除非,你能把那半截头发给我找回来。”
他到哪里找去?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宫漠寒只能继续哄道:“为夫找不回来,不过,止止若是愿意把你的头发给我一些,我倒可以把它接回来。”说着,宫漠寒捏起了容浅止的一缕秀发。
容浅止一把抢过:“你想得美,才不给你!”“好了,逗你玩的。”宫漠寒笑,快速转移了话题:“惊云跟随我多年,他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他割断寒霜了一缕头发,并不是对她有意,只不过是为了保留自己的颜面
而又不伤了寒霜的颜面而已。”
宫漠寒的想法和容浅止的不磨而合,容浅止叹道:“惊云思虑缜密,处事老道,一般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看来啊,想帮他娶一个如意的媳妇,还真不容易。”
“止止,这可说不准,若是缘分到了,挡都挡不住。”
“夫君,你相信缘分?”容浅止瞅着宫漠寒问道。“嗯。”宫漠寒把容浅止往怀里搂了搂,又道:“我之前早就抱着孤老终身的准备,根本没有想过会有一名女子能让我彻夜难眠思恋如狂,止止,你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
容浅止抿嘴一笑:“夫君,你越发会说甜言蜜语了。”
“止止喜欢听吗?”
“喜欢。”
“止止,你猜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容浅止想了想,道:“你在想这容浅止可能是装傻的,她是容敬忠派来的细作。”
宫漠寒笑了笑:“猜对了一半,当时我除了想这些,还在想拜堂后要不要把容浅止送去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