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是的,心里有事,睡不着。”
舒晴摸着他的手说:“那也要强迫自己休息好,不然你怎么打仗?”
彭长宜说:“屋里有个大美女,我一个身强力壮正当年的大老爷们,能睡着吗?没撞南墙就可以了,够有自制力的了!换了别人我……”
彭长宜本想说换了别人我早就把她拿下了,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刚要改口,舒晴却敏锐地抓住了他这句话,说道:“换了别人你会怎么着?”
彭长宜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换了别人你试试,他就是神仙也没有我这么大的自制力!”
舒晴脸红了,说道:“正因为你的伟大,我才爱。”说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刚才差点说走了嘴,他斜着眼偷看了舒晴一眼,见她并没有多心,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哼,少来这套,冷血动物!”
舒晴捏住了他的嘴,说道:“谁是冷血动物?”
尽管舒晴捏住了他的嘴,但彭长宜并没感到疼痛,舒晴舍不得用力的,他扳过她的手,把它盖在自己的双掌中,说道:“你,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他说着,顺势将舒晴拉进自己的怀里,就低头就吻住了她,同时,一只手就开始不老实了,直奔她的身前……
舒晴慌了,她赶紧挣扎着起来,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娇嗔地说道:“彭长宜……”
“到。”
“不能……”
“为什么?”彭长宜的眼睛红了。
舒晴尴尬地说:“你今天必须要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斗志,别忘了,亢州在告急,马店在告急……此时上上下下都在看着你,这个时候你是不能有半点疏忽大意的,一定要谨慎布置,打算好每一步。”
这招果然灵验,听了舒晴的话,彭长宜立刻没了兴致,他松开了她的手,说道:“你说的对,其实,我只睡了一个狗眨眼就醒了,实在是睡不着,醒后我就开始琢磨这事,琢磨第一天要干的事,要达到的目的。”
舒晴坐在了他的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道:“你有多大信心?”
彭长宜看着前方的墙壁,上面悬挂着樊文良的书法作品“天时地利人和”,这幅绢裱的横轴作品,还是樊文良在亢州的时候练笔之作,被彭长宜抢到手的,三源办公室悬挂的“人间正道是沧桑”,是后来彭长宜缠着樊文良特意给他写的,但樊文良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署名、盖章,“人间正道是沧桑”一直跟着彭长宜悬挂在自己办公的地方,以此警示他秉公办事,而这幅作品,始终跟随彭长宜,挂在他的卧室,以利于他在睡前的思考。
此时,彭长宜看着这几个字,说道:“你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