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晚会的亲密指数是一颗星。”丁一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
“不过今年这个晚会你该看看,既是本世纪最后一场晚会,也是新世纪第一场晚会。”
丁一笑了,说道:“大凡这样的噱头不是商家喊出就是新闻界喊出,没想到政府市长也喊出这样的噱头,世纪末和世纪初有区别吗?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任何区别,我们单位就有好几个结婚想怀宝宝的,煞费苦心地计划怎么怀个千禧宝宝,本来是纯自然的事让他们整的好像一切都可以人为操纵一样。”
丁一看了一眼江帆,见他正有兴趣地在听,就又说道:“我是不是太偏激了?”
江帆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了,说道:“我不得不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其实,我以前也不怎么看晚会的,话句话说,很少是三十晚上看的,一般都是分几个时间段才能将晚会看完。倒不是因为晚会本身,而是这天实在太累了,但是在草原那几年,我如果不回家,还真是从头看到尾,因为不看晚会,三十晚上还真没得干,看晚会,是唯一的寄托。”
江帆说道这里,丁一看着他,伸出手揽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帆知道她这一吻的含义,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无论是于他本人还是对小鹿来说,注定都是伤感的,他转移了话题,说道:“刚才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刚才?”显然,丁一的思路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就是刚才给你父亲的电话。”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爸爸说让咱们把事儿办了,我说我们等他回来,还跟他说,你要向他当面求婚呢,他不同意,你是不会娶我的。”
江帆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要注意语气,别弄得我要向他老人家示威似的。”
丁一感觉江帆的心很细,就说:“我就是要向他示威。”
“呵呵,你不敢。”江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丁一也笑了,说道:“对了,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江帆说:“我们现在尽管还差那么一点,但早已经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以后任何事,都不再的单纯某一个人的事了,我们俩是栓在一起的蚂蚱,这一点你要明白。”
丁一说道:“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是这样……”
于是,丁一就将爸爸要移民的事跟江帆说了一遍。
江帆没有立刻表态,他说道:“这样,你先去洗澡,水现在应该好了,咱们一会躺下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好的。”丁一说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趿拉着拖鞋,就向浴室走,江帆跟在她的身后,也想跟她一起进去,这时就传来了电话声。
江帆把她脱下的睡衣拿了出来,就紧走几步,弯腰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一看,就乐了,他接通后说道:“长宜,过年好。”
彭长宜也说道:“市长,过年好!长宜在亢州给您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