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父亲看着他又说:“再有,即便给他们分也适可而止,我倒不是心疼这些东西,这样影响实在不好,下晚后,只要有汽车来,肯定是上咱们家来的,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什么,我怕大伙儿说三道四的。”
彭长宜点点头,父亲说的在理,看来,以后在适当的场合得强调一下了。
他们从东屋出来,父亲重新把窗帘挂上,锁上了房门。
这时,前院大哥和大嫂知道彭长宜回来就过来了,彭长宜起身跟他们打招呼,大哥大嫂坐下寒暄了几句后,就拉着娜娜走了,说一会在前院开饭。
等大哥、大嫂和娜娜走后,父亲又把彭长宜叫到里屋,从一个座柜里,捧出妈妈使用过的旧的梳妆匣子,又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把小锁,从里面拿出好几个信封,说道:“这都是他们给的,上面都有名字。我不要,他们死乞白赖,说是孝敬我的,这哪是孝敬我的,分明的给你送的礼。”
彭长宜接过来看了看,第一个就是交通局的信封,背后是爸爸用毛笔写的一个字,寇。钱不多,一千块,彭长宜笑了,说道:“爸,这个,的确是孝敬您人家的。”说着,就塞到了爸爸的手里。
又一个,是建设局的信封,同样是一千,背后一个字,黄。彭长宜又笑了,说道:“这个也是孝敬你老人家的。”说着,将这个信封塞到了爸爸手里。
第三个是一个空白信封,没有任何单位的任何地址,背后一个,姚。彭长宜掏出一看,是一万。彭长宜问道:“这个姓姚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爸爸说:“男的。说跟你是铁哥们,是你师兄。”
彭长宜明白是姚斌,想了想说道:“爸爸,这个不能给您。”
爸爸说:“这些钱,我一分都不能要,你最好都给人家退回去,跟屋里的那些礼物不一样。”
彭长宜理解爸爸说的意思,屋里的那些礼物就是再昂贵,也是礼物,信封里的钱就是再少,也是钱。可能两瓶酒两条烟差不多就抵上一千元钱了,但在性质上还是有所区别的。
爸爸说着,又从里面掏出两把这样鼓鼓囊囊的信封,。
彭长宜一一地看着。
爸爸说:“别看了,先收起来,拿回去自己慢慢再看,来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让娜娜看见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