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故意说道:“这个人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三源海后基地处的首长,其中包括你。”
“什、什、什么?”吉政委的嗓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彭长宜用很严肃的口气说道:“由于你们所谓的地下军事设施正好在我们的水脉上,我们不能打井,也不能有任何的地下施工活动,致使十里八村都喝不水,几千亩可浇地却浇不上,想从你们那里引水灌溉,也遭到了你们的无情拒绝。”
吉政委一听,也认真起来,说道:“长宜,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我来还不到两年的时间,这样,我把这个问题跟基地主任反映一下,看看有没有这回事。”
“可以,我希望您不是反应情况,而且切实商量解决的办法,在头大旱来临之前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你是在命令我吗?”吉政委不高兴地问道。
彭长宜并不回避,说道:“这个问题看你怎么理解了。”
“哦,那就说是命令了?我要是不服从呢?”
彭长宜说:“您要是不服从我也有对付不服从命令的办法。”
“什么办法?”吉政委来了兴致。
彭长宜依然神态严肃地说道:“据我了解,村民们的请求都两年了,如果这次要是再遭到拒绝的话,我就会采取非常手段。”
吉政委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还来真的了,说说看,采取什么非常手段?”
彭长宜认真地说道:“非常手段无非就是地方上惯有的那些对于你们来说不耻于用不屑于用的最通俗也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堵门口,断路,等等。”
“你敢,这是军事重地!你这个当县长的要负责任。”吉政委厉声说道。
彭长宜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但我们不会任意去断路的,比如,正赶上大首长来避暑,不小心前面的牛车翻了,粪肥撒了一地,再往前走,依然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还有,我可以把几个村子七八岁的孩子组织起来,把他们训练成童子军,发给他们每人一个弹弓,他们打鸟的时候,会瞄不准,打碎了你的玻璃房,如果一发石弹不足以产生破坏力,那就站一排,集中射击,所造成的的杀伤力有多大,多麻烦,这你该懂吧?”
“彭长宜,你混蛋!”吉政委大声骂道。
彭长宜捂着嘴偷笑。
吉政委又说道:“我整个一个引狼入室!好心好意把你招来,你倒好,吃里扒外不说,还变着法子坑我,你就是那条冻僵了的蛇!是不是,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彭长宜强忍住笑,说道:“什么心都安了,就是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