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家都在等他,彭长宜心里明白自己为什么别扭了,那就是除去江帆,他见不得别的男人跟丁一近乎,尽管他没有任何权力不高兴,但就是心里别扭,心情不爽!
龚卫先见他皱着眉头下来,说道:“人都到齐了。”
彭长宜甩甩头,似乎要把刚才那一幕甩掉,说道:“好,开始吧。”
他和龚卫先走进了一个大房间,里面坐着四桌人,桌上的都酒都已打开,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了一杯酒,彭长宜进来后,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
彭长宜笑了,说道:“起什么哄?酒还没喝就高了?”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其中一个人说道:“彭总指挥请我们喝酒,我们当然要给点掌声啦。”
通过一段时间以来对这些石棉业主的走访座谈,在座的这些老板彭长宜都已经认识,并且凭着天赋,他都能叫上名字来,这一点龚卫先非常佩服彭长宜。
彭长宜跟他们在一起,也就没了架子,他来到里面主桌,没有坐下,说道:“刚才有老板说你们给我鼓掌是因为我请你们喝酒,千万别抬举我,我没那么好心眼,我是别有用心的。”
“哈哈。”大家又都笑了。
彭长宜继续说:“今天来了四十多位老板,为什么搞石棉的老板没有全来,这里面有这么几个原因,一个是我的权力有限,只能有这么多的经费,二是在坐的老板都是石棉业内的精英,说白了,都是行得了的人物,都具备一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为什么我说你们别给我鼓掌,我请你们是有目的的,的确没按什么好心。我知道,这几年搞石棉加工,你们都挣了钱,腰缠万贯,像石老板。”
他说着,拍了一下坐在他旁边一个胖子的肩膀,说:“这里,可能没有人比他的腰更粗的了,为什么他的腰这么粗?里面都是钱。”
众人大笑,那个人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彭长宜说:“这个行业门槛低,投资小,利益高,你们舍不得离开这个行业,但是没办法,那几年国家让搞,你们挣了钱,现在国家不让搞了,咱们就再去挣别的钱。我为什么说我没有用心,我其实是给你们摆了鸿门宴,政策大家也都知道了,国家又是发文件,又是召开专题会议,这些电视里都有报道,你们也都看见了,不是咱们亢州,不是咱们锦安地区,也不是咱们省一家的政策,是全国性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