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凝郡主房间的门打开。
盛浅予和袭久一顿,快速闪身躲到了旁边的柱子后面,就瞧见安如郡主从凝郡主房间之中出来,脸上的表情似乎带着几分紧张。
“去看看!”
盛浅予开口,说话的同时从柱子后面出来,朝着凝郡主的房间走去。
“唐凝?”
推门看到凝郡主就坐在床边,盛浅予不由得一愣,随后抬脚进屋:“刚才安如郡主来找你做什么?”
提及安如郡主,盛浅予抑制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之前在凡白面前装白莲花也就算了,如今跟凡白的婚事都定下来了,还来找茬,真是让人怒意腾升。
“你,你怎么在这里?”
凝郡主一顿,没想到盛浅予在这里出现。
“我是看到安如郡主来,才跟过来的,没想到,她竟然是来找你?怎么,这个女人又来找茬?”盛浅予说着话,坐在了桌边。
凝郡主转过头看看窗外,又转回来看向盛浅予,道:“这一次,安如郡主是给我送药来的。”
“送药?什么药?”
盛浅予不由得一顿,脸上的表情带多了几分疑惑。
“这个,我娘体内余毒的解药!”
凝郡主说着话,将一个药瓶放在了桌上。
“解药?母亲又中了什么毒?”盛浅予眼神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被杀手伤到,不是已经解读了吗?
“是十几年前的毒,安如郡主从三公主那里偷到了解药!”
凝郡主转身看着那药瓶,忍不住哼笑一声:“她其实是个聪明人,什么都明白,或许是为了得一个心安吧。”
两个人争夺凡白,输赢对彼此并没有任何亏钱,可是,三公主当年除了抢了和亲的献王,还给长公主下药,这一点,安如郡主是于心不忍的。
盛浅予转过头看向那药瓶,心情有些复杂,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只憋出一句:“等会儿我拿给凡白去看看吧。”
“凡白已经检验过了,是解药。”
凝郡主开口,说着话,转向窗口,似乎故意不让盛浅予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了这瓶解药,我似乎就能放心的离开了,接下里,就交给你了!”
盛浅予握着杯盏额手一顿,一股酸涩涌上来:“放心,我会照顾母亲和唐晏,只是,你出了京城的门,就要处处小心了。”
“放心吧,我手里有你给我的盾牌,墨凌风不会对我怎么样,更何况,我又不是去送死的,自然也有我自己的打算!”
凝郡主微微勾起唇角,随后转过身来,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白瓷瓶:“这个你留着,会有用到的时候。”
“这是什么?”
盛浅予看着手里的白瓷瓶,打开上面的盖子,里面是一瓶药丸,闻起来倒是有些清香的味道,可是,这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只管拿着便是,等需要用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凝郡主开口。
盛浅予看着手里的瓶子,又转向凝郡主,眼神之中带着疑惑:“唐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凝郡主依旧面对着窗外,片刻,常常舒一口气,转过身来,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我这个身不由己的人,还能盘算什么?南罗和望渊的人陆续离开,这京城之中必定会有一些动静,有些事情,让六哥跟你说吧。”凝郡主说着话走到盛浅予身边,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盛浅予抬头看向凝郡主,瞧着她一脸淡然的模样,却感觉有些看不懂她。
空空空——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
“进来!”凝郡主朝外面回一句。
房门打开,却是一袭白衣胜雪出现在门口,那张银色的面具依旧遮住半张脸,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凝……”
凡白正要说话,看到盛浅予也在,不由得愣住:“你怎么来了?”
“我是看唐凝在这里,我才跟过来的!”盛浅予应声。
“嗯!”
凡白应一句,目光在盛浅予脸上停留片刻,转向凝郡主:“长公主的药已经配好了!”
说着话,凡白将一个白瓷瓶放在了桌上。
“好!”
凝郡主接过药瓶,目光在凡白身上停留瞬间,问盛浅予:“我就准备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吗?”
盛浅予下意识要起身,可是想了想,回道:“不了,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