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袍随意的裹在身上,领口处若有似无的敞开着,隐隐约约可见胸前结实的肌肉,如今慵懒姿态靠在虎头之上,妖冶魅惑之中竟然难以掩盖那君临天下的霸气!
此情此景,看得盛浅予一阵心跳急促,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殷离修撩起眼皮朝她看一眼,唇畔微微挑起一抹弧度:“你对本王的身躯可还算满意?”
说着话,他伸手从桌上的果盘捻起一颗红果,娇嫩欲滴的果子贴近唇边,诱惑至极!
盛浅予忍不住抿了抿唇,抬头迎上他那玩味的笑,皱了皱眉头:“殿下说笑了,我怎么敢妄自点评殿下的盛世容颜?”
“哦?是吗?”
殷离修眼底泛起一丝邪佞,唇边的红果没有送进口中,而是一转手朝盛浅予飞了过去!
盛浅予猛然一惊,身形侧转躲开,却不想,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只感觉身体一倾,鼻尖传来一阵清竹香味,等她反映过来,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软榻上。
“你以前对盛允承死心塌地,是不是也看到了他这番景象?”殷离修的声音低沉,抵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盛浅予猛然一顿,这才反应过来,原主慕梵希可是嫁给了盛允承,而且,根据原主的记忆,她对盛允承可是爱得忘乎所以。
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盛浅予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悠然浅笑:“殿下这是打算用这种方式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她紧张的抓住手边的虎皮,可是那双眸子却与他相视,没有躲闪,没有慌张。
殷离修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叙旧,随即大笑:“人心这种东西,强迫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着话,他的大手落在盛浅予的脸上,带着厚重老茧的手掌擦着脸上的肌肤,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感觉。
他捏着她的脸,好像把玩着一件珍品的般,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过,本王倒是很好奇,你以前怎么会眼下看上他的?”
盛浅予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索性也就不挣扎了,直接抬头看着他,脸上漾开如月光花一般恬淡的笑:“殿下都说了我是眼瞎才看上他的,这有什么好奇的?跟何况,谁还没有个年轻气盛的时候?”
“年轻气盛?”
殷离修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你说本王会不会也年轻气盛?”
他的呼吸略显粗重,气息喷在盛浅予脸上,让她有心挣扎身体却不敢乱动,因为,此刻男人的某个部位正好抵在了她的身上。
“殿下自然气盛,不过,以王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这样的粗鄙之人,恐怕是入不得殿下的眼睛的!”
白天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粗鄙,如今她就用他的话还给他!
说着话,她的身体试探的往上起,却不想,没有起来反而被他压得更死了。
“你竟敢在跟本王耍性子,果然有几分胆色!”
殷离修冰凉的手从她的脸往下移动,从领口探入,引得盛浅予一阵战栗,他脸上带着玩味,抚过她胸前的雪腻,不由得咋舌:“这般贫瘠,还真是入不得本王的眼睛!”
说着话,他开了手,端起刚才的酒一饮而尽,声音冷了下来:“说吧,什么事?”
身上没有了钳制,盛浅予一个翻身从软榻上下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确定他不能再将自己拉过去,这才开口:“帮我派人跟着盛允承。”
“理由!”
殷离修诱惑的唇瓣中吐出两个字,转身将空了的酒杯倒满,清透的酒在酒樽中回荡,散着淡淡的迷蒙香味:“给我帮你的理由!”
这般高傲的语气,让盛浅予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随即上前一步:“殿下是在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而且,我可是在给殿下做事,你不是等我动手吗?”
殷离修拿拿起红果的手一顿,挑起眉毛看她,唇畔漾开一抹笑:“这样说来,本王倒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盛浅予此刻也不计较刚才被他压在软塌上的窘迫,上前将他空了的杯子满上:“我刚刚得到的消息,盛允承派人去城东药铺抓了一副安胎药。”
“哦?”
殷离修瞬间提起了兴趣,他将手中红果扔进盘子里:“接着说!”
看他这反应,盛浅予心中一喜,紧忙接着说:“以我对慕婉纯的了解,这保胎药肯定不是她的,而且,能让盛允承派人去抓药,这胎必定是他的,如果真如我所想,那这吃药的人,必定会成为誉王府的一根毒刺!只是我可用的人手有限,只能来求殿下了。”
殷离修接过盛浅予递来的酒,手腕晃动,纯色的清酒在杯中晃动,如同他此刻的想法,随抬起手一饮而尽,说道:“本王可以派人帮你调查,但是,这一次你若再不让本王尽兴,本王的毒刺就会扎在你身上!”
“是!”
盛浅予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的笑在月光下散开一抹迷离的光,让殷离修的目光瞬间凝滞。
片刻,他朝盛浅予伸出了手:“你那个东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