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委委屈屈地用小爪子剥皮,剥得不干净,兔毛到处都是。
忽然爪子一空,是烬把兔子夺了过去,三两下剥皮去内脏,教训小黑:“看到没,要这样。你家主人昨天吃了你的烤兔子没死真是奇迹。”
小黑委委屈屈地对小爪子,还去内脏的?
哪那么讲究,嗷。
就看烬把兔子串上树枝,架到火堆上娴熟地翻着面,又取出刚刚摘来的野浆果,把清甜微酸的汁液均匀地浇在兔子肉上。
馥郁的味道弥漫在清晨的空气中,勾人极了。
小黑跃跃欲试流口水:“嗷,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可以吃?”
闻上去好像比自家主人烤得还好吃的样子。
烬无情:“没你的份。”
“嗷,你不要太过分,”小黑气,“这只兔子是我抓的!”
烬把火堆旁一只拳头大的青色坚果丢给它:“掰两半,一半给我,一半你自己吃了。”
“嗷,我又不吃素!”
“我也不吃素。”说话间,烬已经把火堆上的烤兔子取下来了,用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撕着肉,还颇有耐心地把兔子眼睛抠了出来。
小黑看着他抠兔子眼睛的动作,打了个寒颤,默默抓起半只青果啃了起来。
烬把另外半只青果架到火堆上,里面乳白色的果肉慢慢变熟,变稠。他把刚刚撕下的那些兔子腹部最柔软的肉、还有眼睛、脑花等等仔细丢了进去,调整火候,很快一碗兔肉果羹就做好了,这次的香气比刚刚单纯的烤兔肉更让人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