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怎么的,感觉心里还是没多少底气啊,我想,可能是你的形象,以及你平时的作为,给我心里留了太多的阴影吧?”
慈云笑了笑,但仅仅一瞬间,他就拍着手大声说:“坏了,我忘了一件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什么事?”
我的心又开始悬了起来,莫非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我刚有此疑问,慈云忽然冷静下来,低声说:“也没什么,刚才碰到扶苏,我居然忘了问问鲁初雪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卧槽!
听到慈云的解释,我险些气吐血,他这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原来是鲁初雪而已。
这种郁闷程度就跟看到小黄片开头,刚刚脱了裤子,突然就跳出几个葫芦娃画面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我冷声说:“慈云,你他妈要是再敢这么一惊一乍的,下次只要你找女人,我就报警,你信不信?”
“信信信,嘿嘿,小四,不好意思,一想到鲁初雪,我内心就会异常的躁动,一时没忍住疯狂情绪,还请见谅。”
我点点头,慈云说的一点都没错,我非常能理解,因为我现在也是这样,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疯狂在躁动不安,我甚至敢保证,如果鲁初雪现在就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要亲自操刀,再给他仔仔细细的阉一遍,就连深嵌在里面的根,我都要给他铲除的干干净净。
我脸上不自然的露出了狰狞而残暴的笑容,看着慈云,沉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现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BT一面了。”
“英雄所见,自然略同。”
慈云的话说到这里,他也是露出了狰狞而残暴的笑容,继续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扶苏打个电话,问问鲁初雪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把他要回来?”
我点点头,面目狰狞的拿出手机,给扶苏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收起了狰狞的笑容,装出很平静的样子,低声说:“公子,我想问一下,我那个被你们阉了的朋友他现在怎么样了?”
“在我回答他去向之前,我需要弄明白义士的意图。”
“没什么,只是希望公子高抬贵手,放过他,让他回来我身边,他毕竟是我朋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扶苏才轻声说:“义士,你朋友的事情,我表示很遗憾,倘若你有责怪之意的话,我能说的也只有抱歉,除此之外,我可能做不了任何补偿。”
“公子言重了,我不是责怪的意思,一来是公子本就是无心之失,再说了,他也只是被阉了而已,生命又没有危险,不碍事,只要活着就好,希望公子把他还回来。”
“原来是误会一场,我就实话说吧,之前知道他是你朋友后,我就已经放了他,他现在应该在市里,这个可能要麻烦你自己找找看了。”
“公子,打扰了。”
说完以后,我迅速挂了电话,电话挂断的一瞬间,我脸上再次露出了狰狞而残暴的笑容,看向慈云,沉声说:“二秃,鲁初雪已经被放回来了,现在就在市区里,我们啥时候去找他?”
“这事不急,知道他回来了就行了,改天去找他,我们先去酒店把正事办了吧,等空闲的时候,再去找鲁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