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念宸上前,抓住了连桥的脚踝。
他箍住她,不让她再滚。
“怎么了?”容念宸说,“跟豆虫似的。”
这个人,就爱讽刺她,狗改不了吃屎,秉性难改。
连桥不跟他计较。
她坐起来,抓住容念宸的手腕,“文音姐挺好的一个人,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还小肚鸡肠,以为,她是第二个郑雅薇呢。”
她挠了挠头,“现在想起来,好愧疚。”
“你当我是人民币呢,人见人爱。”容念宸捏了捏连桥的鼻尖,“别多想,嫂子深爱着顾飞哥,她不会给别人多余的眼光的。”
“她对我跟裴北征,也仅仅只是爱屋及乌,顾飞哥用性命,救了我们二人,嫂子便将我们,当成了顾飞哥生命的延续。”
连桥努努鼻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文音姐送来的感冒灵,你趁热喝了吧。”连桥站起身,将瓷碗,端到容念宸面前。
……
接下来的半天,连桥跟赵文音,相处得很愉快。
次日,也就是大年三十的傍晚,容念宸将容嘉树,接到了姑苏庭。
容嘉树能闹腾,又有点自来熟,登时,便带着小米闹。
游戏房里,传来两个人一阵阵笑声。
连桥和赵文音摇摇头,对视着彼此,无奈地笑了笑。
“小孩子,就是能闹。”连桥说。